么过人之处。”
“能让老舵主相中的人,想必有不简单的地方,怕不是有个厉害的爹娘老子,否则她能镇住这一群杀人不见血的老爷们儿?”
“能与不能,就看老舵主是不是将那毒药配方一并交给了她。”
白胖子叹气:“希望秦阁主此行,能有所收获吧,否则,阁中这么多弟兄,积怨已久,怕是能活撕了这个女人。王不留行也就彻底完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全都一脸的忧心忡忡。
清贵侯府。
池宴行醉意熏熏地从白府出来,又寻了个暗窑子,灭掉一身欲火,直到月明星稀方才返回侯府。
一进门就看到池宴清,正在跟他身边的两个侍卫初二初三,蹲在墙角玩骰子。
他掸掸前襟,上前冲着池宴清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小弟有礼,大哥还未歇着?”
池宴清头也不抬,只顾紧盯着地上的骰盅:“还早呢,你不是也刚回来吗?”
池宴行极恭敬道:“跟几位旧日同窗谈诗论词,小酌两杯,不觉就晚了。”
池宴清没有答话,忙着跟两个侍卫论高低。
池宴行讪讪地道:“我就不打扰大哥雅兴了,告退。”
池宴清不耐烦挥手,他转身退下。
侍卫初二嗤笑出声:“二公子真是雅人,就连去烟花柳巷**都不忘谈诗论词。”
初三则“呸”了一声:“打着咱世子的名头寻花问柳,败坏他人名声,他倒是落得一个谦谦君子的好名声。
世子,您就真的不打算拆穿他,放任他这样兴风作浪?现在坊间市井,都在说您得了花柳,什么屎盆子都往您头上扣。”
池宴清丢了骰子,站起身来,适才的吊儿郎当全都一扫而光:
“自从小爷我得了花柳病,跟前清净了不少。你们可别坏我的好事儿,更不许跟夫人说。”
初三有点愤愤不平:“为什么啊?您看今儿他在白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敢出言诋毁您。”
能逼着池宴行一时失言,这个小白痴还真有两把刷子。
池宴清眸色微寒:“你真的见到他调戏白家二小姐了?”
初三犹豫了一下:“像,又不像。反正静初姑娘突然就喊非礼,还一把抓破了他的脸。”
池宴清唇角翘了翘:“让你们帮我调查关于白静初的事情,可有线索?”
“有,”初二笃定地道,“小人已经查问清楚,三年前将她送去李公公外宅,正是这位白静姝小姐的主意。”
池宴清一声冷哼:“果不其然。”
“当时白家被牵涉进苏妃娘娘暴毙一案,负责审理此案的正是李公公。
白家牺牲了白二小姐,李公公将白家从这个案子里捞了出来。
然后李公公还未来得及见到静初姑娘,就中风瘫痪了。宫里御医束手无策,李公公最终不得不离宫到外宅颐养天年。
因此,白二小姐就一直在李公公跟前伺候,帮他针灸调理,并且在一个月之后,跟随李公公一同前往香河养病,一待就是三年。”
“她又为何会疯癫,中间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