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香,诱得他馋虫大动,花了二百灵丝,各样都买了些。
他人还离家百步远,便听见嚷嚷声。
“眉姐。”
薛向听到眉姐的声音,紧走两步,赶到家门口。
却见一个青袍男子堵在自家门口嚷嚷,他面目狭长,眼神癫狂,不是早晨冲他吐痰的恶邻刘二又是何人?
家门口,围满了吃瓜群众,指指点点,大看热闹。
“刘二,你在我家门前嚷嚷什么?”
薛向一声怒喝,打断了正喝骂的刘二。
他对刘二的记忆,全浮现起来。
此人是街面上有名的泼皮,垂涎柳眉美貌许久了。
初始只是言语调戏,后来更有下流举动。
只是前任薛向懦弱,装不知道。
刘二一个愣神,待看清是薛向,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脚来,“哎哟,你这个闷罐子也敢放屁!”
“郎君。”
柳眉冲上前,拦在薛向身前,“别跟这浊物一般见识。”
“老子是浊物?那他算什么,躲在女人裤裆里过活的东西。”
刘二大笑,指着薛向喊道,“诸位还不知道吧,这小子连打个雷都吓得哇哇乱叫哩。
都这么大了,还找他妈讨奶喝嘞。”
刘二的人缘并不好,他自己说的热闹,除了他相熟的几个泼皮附和,场面甚是冷淡。
薛向不理会刘二,牵着柳眉,进到院中,一眼就瞧见了院子流了一地的屎尿,脸色顿时铁青。
“郎君,别理这泼皮,越理他越疯,院中污秽我打扫掉就好了。”
柳眉手足无措,慌如惊鹿。
堂门口,薛适躲在薛母的怀里,瑟瑟发抖。
“向儿,不要生事,隔天我找你舅父说。”
薛母隔门喊道。
“不碍的,母亲安坐就是了。”
说话儿,薛向轻抚柳眉后背,“去帮母亲哄好小适,这个家里有男人。”
柳眉一怔,点点头,退向堂屋。
薛向阔步朝刘二走去,刘二大步迎上,“怎的,想跟你刘爷爷动粗?
你胸前别着个飞鱼标又如何?当我不知道,你在九分山也就是个挑水劈柴的货。
你过了练气二层没?刘爷爷让你三拳。”
刘二话音方落,便听一声断喝,“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谁人在此闹事!”
一队黑衣劲装大汉,疾驰而来。
领头的是个燕颔虎须的青年大汉,腰跨长刀,胸前也别着一枚铜质飞鱼标。
“寻队,吴哥,怎么把你们都惊动了。”
刘二一道烟迎上前去,一边跑一边系着撒泼时扯开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