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御剑宗(2 / 3)

它的孩子......”苏玉娘刀锋劈开两道剑气,喘着粗气退到崔钰身侧,靴底在冰面擦出火星。后背伤口渗出的血在雪地上开出红梅,“和我当年......一样......再不出手,它们就得死在这里了!”她突然抓住崔钰手腕,铜铃在狂风中发出裂帛般的锐响:“崔无忧,你看那犀王腹下血渍未凝,蹄印深浅不一——这帮杂碎专挑雪犀王产崽时下手!”

崔钰异色双瞳骤然收缩。左瞳金芒穿透漫天飞雪,映出雪犀王后腿间尚未收拢的产道,右瞳青辉扫过冰崖裂缝里星星点点的胎衣残片。他手中的竹杖突然挑起块带血的玄冰,冰晶里冻着半截斩断的捆仙索,那是御剑宗用来束缚灵兽的东海寒铁链。

“何止是产崽。”他冷笑一声,杖头碾碎冰晶,“怕是早在雪犀王临盆时就布下锁灵阵,等它耗尽元气诞下幼崽,便来摘这现成的果子。”

他在等,等那个背后之人出手。

冰崖另一侧突然传来幼崽哀鸣。御剑宗弟子剑光如毒蛇吐信,正沿着雪犀王护崽的前蹄游走。

“他们要的不只是犀角!”苏玉娘瞳孔里炸开血色,双刀突然交叉格住三柄飞剑,刀刃在真气激荡中迸出火星,“师兄你看,那幼崽眼泛金纹,分明是千年难遇的雪髓灵胎——这群畜生怕是要活剖幼兽取髓!”

崔钰的青铜剑终于出鞘半寸。

剑气未发,霜刃已察觉到躲藏在冰崖之后的黑袍人,看来此人才是真正的带队之人——金丹境初期的御剑宗长老!

“好个名门正派。”他剑锋轻挑,劈碎某个弟子腰间的灵兽袋,袋中滚出七八枚沾血的犀齿,“怕是连这雪犀王的**都要剜去炼丹,毕竟......”异色双瞳突然转向苏玉娘颤抖的刀柄,“刚产崽的母兽怨气最重,某些邪修就爱用这等材料。”

冰层下的幼崽突然发出濒死的呜咽。

“孽畜还敢挣扎!”御剑宗长老见久未成功,也不再隐藏,持剑朝着被围攻的雪犀王攻去!

他手里拿着的剑,竟然是条活着的冰蛟。蛟尾扫过之处,雪犀王背上爆开七朵血莲,将后背雪白的毛发染红。

至于突然出现在战局之外的崔钰和苏玉娘,他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先解决了雪犀王,两个修为不过凝魂境的修士,都经不起他的一剑!

苏玉娘突然不动了。

她看着雪犀王用独角抵住冰蛟,残破的身躯像堵城墙护在冰窟前。御剑宗的剑光在它身上雕出万千血痕,却始终破不开护崽的那片逆鳞——像极了母亲临终前死死攥着赤鸾刀的手指。

“让开。”崔钰手中青竹杖内的青铜剑已出鞘三寸。

“这次让我来。”苏玉娘撕下绯红衣袖裹住刀柄,“我见过比这更脏的剑阵——在苏家祠堂。”

她冲出去的姿势不像刀客,倒像扑火的蛾。双刀插地借力跃上犀王后背时,腕间铜铃终于响了——每声铃响都炸开道血色符文,正是青崖道人前几天亲传她的“痴心咒”。

“痴心咒都传了,看来这次师父他老人家是一点没藏私啊!”崔钰暗道。

已知幕后隐藏之人,崔钰也再无保留,直接冲向战场中央,他可不能让这个守心坪新收的小师妹还没出北境寒疆,就陨落在这冰原之上。

御剑宗长老手中的冰蛟突然扭曲。

二十八宿剑阵的光华中,苏玉娘看见七岁那年的自己从血泊中爬起,父亲后背插着的九把刀变成九道雷光——原来最狠的剑阵,是往人心窝里捅。

只是一交手,苏玉娘便倒飞了出去,双刀在厚厚的冰面上拉出两道深深的口子。

冰蛟突然从云层俯冲而下,御剑宗长老踏着蛟首飘然而至,雪白长须上沾着犀王血珠,说话时像含了块冰碴:“你们两个初入淬体境的小修士,竟然也敢坏我御剑宗好事?可知这头雪髓灵胎,早被蓬莱仙岛预定了三百年?”

长老袖中金算盘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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