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病死的牲畜扔进河里,说那河水流得快,不会被人发现。我们起先也担心,是乔老爷保证再三,家中汉子又在乔老爷的庄子做活,我们这儿都是妇孺,为了生计这才做了这等差事……”“愚蠢!"长孙溪怒斥,“你们可知这害了多少人?香桉县多少人因为这污水染病!”
妇人泪流雨下,抱着瘦弱孩童哭得凄惨,“我们也不知道会发生这么大的事,若是提前知道,又岂会做下祸事。”
玉真、长孙溪和迎春几人难免不为之动容。原谅?
玉真将脑海中的词抛散,染病的不是她,为此丢了性命的也不是她。“香桉县离你们这不远,出了事你们也该早早晓得,你们明明可以提醒,避免这场灾祸!"玉真义正言辞,看着四周的村民,掀开帷帽目光坚定冰冷,扫过一圈的人。
“你们一边害怕担事,一边又为利所获,若是一次两次,水源也不会几月下来颜色还漂着红。浮在最上层的是前些日刚宰的吧,香桉县的时疫你们也都是知情者,一个个做好了防护,见着我们就像洪水猛兽,是怕我们这些下来的人梁了病给你们?”
玉真步步紧逼,一字一句逼问着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