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的厢房内。而下一刻,面上就覆来一只大掌。
‖‖‖
唔一一
她拼命挣扎着,却反而被越箍越紧。
紧接着,晏昭便感觉到后颈处的衣领被人慢慢拉开了。…要做什么?!!!
呃一一
有温热的指尖触上了肩颈交界处的那一小块皮肤,并轻轻摩挲了两下。是谁……
她逐渐稳下了心神,悄悄摸索着身上有没有能伤人的东西。晏昭终于摸到了后腰上别着的短匕,刚想抽出来给这人一刀,却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难为你上回还特地画了一道胎记。”
她霎时顿住了动作。
……什么意思?
“为了躲我,倒是颇费心思。”
什么胡言乱语的东西,我又何时画过胎记……只是这时候,似乎有道一闪而过的灵光从脑中划过。寒凉之意渐渐涌上心头,晏昭突然想起了那天一一“听闻晏小姐前些日子才从江南回京,不知是否适应京中气候?”“不可能……你这个贱人!”
“我想……晏小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那小姐我帮你把后头画的′胎记′擦了吧,留久了伤肤。”是那回.…
记忆回笼,她的额角顿时滚下了几滴冷汗,身子下意识颤了颤。“不说话?见到我天天为你伤魂呕心心,很得意吗?”那人凑到了她的耳畔,温热的吐息蒸得她半身一麻一一“童、玉、君?”
半晌沉默后,晏昭刚想出声,耳垂却突然陷入了一片湿热之中。唇齿间隐约透出了些水声,舌尖慢慢碾过那一小块皮肤,直磨得发红。她偏头躲过撮舔,用力推开了身边的这人。“沈净秋,你到底想做什么?”
晏昭见事情败露,便也开门见山地问道。
昏暗中,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也不敢看,只是扭着头闷闷出声。“嗬,“对方像是被气笑了,他伸手捏着晏昭的下巴,将她拧了过来,“我想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童玉君,不,晏小姐,你究竞要做什么?”晏昭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半晌后,她抬起头转了一副神色,伸手抚上沈净秋的侧脸。“冬奴,我其实也是迫不得已。”
她软下了语气,微微蹙眉,眼中含了水色。“那时,我在观中遇见了母亲,后来才得知自己是多年前走失的晏家小姐。父亲为了我的名声着想,便做了一场假死的戏,并且不允许我再与从前认识的人来往,怕露了身份…我不是有意瞒你的。这段时间见你焦心焚肝,其实我心中也难受得紧。”
说着,她低下头,伸手抱住了面前这具略显清瘦的身子。从前沈净秋并没有这么单薄,看来这段时日他是真的消瘦了许多。晏昭紧贴着他的胸膛,能听得见其中闷闷的心跳声。只是许久都没有听见沈净秋的回话。
她心中不免打起了鼓。
一一也不知方才那一段是否有作用。
方才被扯开的后颈处突然落下了点点湿意。随后,她便感觉到自己被人紧紧地回抱住了。………玉君。”
声音沙哑地可怕。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有意不要我的……”沈净秋将脸埋在她的侧颈处,滚烫的泪滴毫不收敛地从晏昭的肩头滑落。“还好,还好……你不知道,当我得知你一直在骗我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嗯?
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晏昭困惑了。
方才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这叫高兴?
“还好你不是真的…”
说着说着,他搂得更紧了些,像是生怕晏昭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玉君你吓死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有难言之隐,要不然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
晏昭沉默半响,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嗯”。沈净秋这才微微松开了些。
借着破旧窗户外透进来的些许日光,晏昭看见了他泛着红意的眼眶和鼻尖。整个人都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