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的份上,饶我一回,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那青年玉白的面上浮出一丝不耐,他皱了皱眉,朝彭成使了个眼色。彭成立刻上前一步拎起地上人的人,“咔吧"一下便卸了他的下巴,随后便拖着松鹊快步退了下去。
待花堂重归安静,许辞容翻开自己的右手,放于眼前端详着。虎口处还残留有一道浅浅的牙印。
误了武试,晏昭索性连习艺馆也不去了,打算这几日就待在府里休息,没想到却等来了表小姐前来拜访的消息。
何絮来大摇大摆地走进雁回筑,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语意嘲讽:“看来表姐是破罐子破摔喽。”
晏昭却是不恼,只打量了下她,随后状似不经意地问:“你身边那个容月呢,今日怎么没一起来?”
何絮来下意识朝身后站着的丫鬟那儿看了眼,漫不经心心地答道:“她啊,毛手毛脚的,打坏了一个什么花瓶,被父亲逐出去了。”这么巧?
她刚准备查那容月的事,人却跑了。
“我见那容月跟在你身边也有段时间了,打坏了什么金贵瓶子犯得着赶人走?"她坐在了何絮来旁边,态度亲热。
何絮来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但还是老实答了:“虽然我也觉得不至于吧……但父亲都开了口了,而且那容月本来就惯会偷懒,早想把她换了。“对了,"她突然凑了过来,在晏昭耳边小声道,“听说了吗,陛下会亲临文试现场,你真的不去?”
“不去。"晏昭面色平静,摇了摇头,“既然陛下对这次选拔如此重视,那我更不能去了。”
听见这句话,何絮来瞪大了眼睛看了她半天,随后丢下一句:“哼,装模作样。”
一一便气鼓鼓地大步离开了。
晏昭一头雾水,也不知是哪里惹到了她,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沉光这时候从院子外头走了进来,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小姐,方才周府那头的回信来了,周大人应该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