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免了皮肉之苦。”“草民冤枉啊!"那掌柜的还是一个劲儿地喊冤,拼命解释着,“我们这都是本分买卖,从不证人的,一定是误会了。”周奉月拧了拧眉,没好气地说道:“什么买卖证人的,谁问你这个了,后头院子里是怎么回事?”
“啊?"他愣了下,随后摸了把鼻涕眼泪颤着声音答道,“后院?就是煮茶的地方啊…”
“嗯,还有呢?"周奉月随手拉来一把凳子,直接坐下了。“还有……“掌柜的眼神闪烁,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有时候伙计也会到后头方便下,但绝不是和煮茶的在一处。”
周奉月面色不变,一只手搭上了桌子,食指轻敲着桌面,漫不经心地继续问:“还有呢?”
掌柜的两股颤颤,差点要跪倒在地上,他一边抖着身子一边回答道:“后院里的柴房我租给白窑子里头的梦蝶姑娘了,她一般白天不出来的……他眼中充满希冀,望着对面坐在长凳上的人。一一可千万别再问了。
然而,世事总是不遂人愿,周奉月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脸色,依旧是那句话:“还有呢?”
“还有……“他拼命思索着,然后开始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了:“这后院也和巷子里通着。巷里头还有两家,一个是陆寡妇,平日里做些绣活,有一个小女儿。还有一家是秦家,不过家里只剩个七十多岁的老太了,秦大早些年在城门口搬货被砸死了,秦二随军出征几年没回来了。”“嗯,还有呢?"周奉月唇角含笑,姿态闲适。掌柜的这下是彻底卸了力,“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人这、这是真的没有了,草民没做什么坏事啊!冤枉啊草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