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喜欢也就近两月的事。时间如此短,肯定不能睡一起去,她老了,保守有之,更多是保护菲菲的身体安全,不容任何男人胡来。
好在她提这要求时,傅先生并无任何异议,老太太的心稍放了点。孙女嫁的男人还比较靠谱,不是个心急如焚重色贪欲的。唐小姐踩着松软的地毯,走过一条长且宽的廊道。在门前顿了步,她象征性地敲两下门,直接推开进去。屋内昏沉,黑漆漆,没一丝一毫的光源,半空中弥漫着带沐浴香的水汽,在鼻端萦绕着,湿度比外面大。
“在吗。你的表落在桌子上了。”
她的手在墙面胡乱摩挲着开关,顺道将门合拢。“你刚洗过澡吗?”
人靠在门上,弱着声调:“你在的话开一下台灯。”“太黑了我害怕。”
“我走了,”她待不下去,手向后压住门把,“你睡吧。”好像就顷刻间的功夫,黑暗中陡然伸出一双手箍紧她的腰,她来不及叫,被力道带着滚进床被里。
她乱了呼吸,感觉周身笼罩某个男人骨血间躁动难耐的热气。傅程铭含着女孩子的耳边,空出手拿上表,扔在一旁。“谢谢菲菲。”
她缓了缓,等天旋地转的眩晕感过了,声若蚊吟地,“不谢。”“今天很听话,"他笑,压低声,在她耳边沙沙的缱绻着,“原来你在家是这样的,吃饭不需要哄,不用我喂,也不坐我腿上了。合着欺软怕硬,只欺负我一个?”
她反驳,“那,你在我家人面前也很正经。就像,”他细密的鼻息喷薄到了她脖颈上,酥酥痒痒,“你说。”她各种反应变得敏感,仿佛一股气流从头钻到脚。“你把门锁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