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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瞒,求证和亲属栏(3 / 4)

调平平,她则忽然抬高音量,几乎吼出来,“啊?”“嗯。”

她一时接受不了,掌心扶着额头,手脚冰冷,“不是,为什么。”“具体是哪天啊。”

“上周三吧。”

她手攥成拳,声线颤抖着,“被什么东西砸到了。”季崇严一五一十地汇报了那日情况,“一块儿木板子,还挺重的,他当场就站不起来了,救护车赶紧送他到医院。护士看他疼得受不住,赶紧给他打麻药做了全检。不过好在,结果没大问题,也没生命危险,就是得输上一个月的药。站不起来,疼到受不了,她脑海里回荡着这两句。唐柏菲五味杂陈,分不清该怨他还是心疼他。“他怎么不和我说呢。”

“那只能怪他自作主张要瞒你。或者说,不想让你知道。”她疑惑,问季崇严,“为什么。”

“不愿意被你看见他那么狼狈脆弱的一面?我猜的。”“谢谢您,"她极轻声,“我问了好多人,只有您肯说实话。”“不谢。就说到这?”

将挂电话时,她又说,“诶,等等。”

“嗯?”

“您有他在医院的照片吗?他在哪个医院呀。”季崇严说,他有,“我待会儿短信发你。”“好,谢谢。”

半分钟后,她收到一条地址,一张图。

点开放大了看,是傅程铭趴在没枕头的床上睡觉,右手扎着静脉针,吊水的架子就在旁边。看这样是真的病倒了。

都顾不得心酸,紧接着第二张图发来了。

是他上半身光着,露出那大片大片的淤肿,青色紫色快铺满整个后背。她捂着嘴,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旁是自己不平缓的呼吸,其余什么都听不见。

按侧键息了屏,她不断地闪回一个念头:必须去北京一趟。距离除夕还有两天,唐小姐掐算着,她就待一晚,然后马上回香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她谁也不敢告,只说是去周欣仪家。她觉得自己像个溜出家门的叛逆姑娘,背着长辈去见什么人。次日早晨,偷干很重的唐小姐在周家停机坪上整装待发。她右手握着行李箱拉杆,左手拎着小包。

周欣仪送她,看她穿一身纯白呢子裙,加绒大衣,鹿皮短靴,棉筒袜,针织帽贴着耳朵,黑长发被妥帖地压住,起了些静电。唐柏菲一脚踩上阶梯,折身挥挥手,“我走先,拜拜。”落地北京是傍晚八点四十,她着急,没等欣仪安排的司机来接,直接不怕累地搬下行李,轰隆隆拖着走到岔路口,手一抬,伸出路牙子拦车。红黄两色的车尾灯混杂,远远望去,密集得晃眼。一辆出租车停下,司机帮她把行李抬到后备箱,“我的天,这么重啊。”她摇摇酸疼的手腕,喘着粗气,轻点头。

“上车吧。”

前后拉开车门,唐柏菲斜身坐进去。

司机摆动着方向盘,不禁感慨,“你一个人来的北京?”她擦擦额头的汗,“是。”

“从哪儿啊。”

“香港,师傅,有近路绕吗?我赶时间。”司机看导航无数段红色,带她走了条橙黄色的线路。一路走,司机喃喃着,“也够厉害的,细胳膊细腿儿把大包小包提那么远。”

车披拂夜色行驶,两小时后抵达了目的地。将近十点钟,医院大门前已没什么人,楼顶的LED字在墨蓝的空中发着红光。

她哈一口白气,哼哧哼哧地,拉着行李走楼梯旁陡而长的坡。自动门左右划开,她穿过一楼大厅,径直坐电梯上了顶层。季崇严给的地址很详细,精确到出电梯左拐最里的一间。途径护士站,值夜班的小护士起身问她,“您是找傅先生吗?”大概是瞧出了她眼里的疑惑,护士说,“这层只有他一个人。”“是,我找他。”

“麻烦您来一下,"护士拿册子和碳素笔,“我们老院长嘱咐过,谁探病都得提前登记。”

“哦,”她累得说不出太多,扒在台前,虚虚握着笔,“写什么。”“都得填,他身份特殊,"护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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