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运转的,这说不定会对我们接下来的实验有帮助。”
闻夜柳问道:“那它的诡核在哪里?现在知道吗?”季砚道:“当然。”
他指了指隔壁房间,道:“我们研究出了一个仪器,可以精准地捕捉到生物体内的能量波动,进而定位,一般误差不会超过几厘米。”“我们今天也没打算直接把它给处理掉,它的诡核在腹腔偏上的位置。我们准备先打开腹腔看看,顺便取点活体进行实验,最后进行缝合。”“原来如此。"闻夜柳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见解剖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她去附近穿戴好了全部的防护装置,跟随季砚进入到了地下。解剖室被安排在了地下,永亮的白炽灯驱散了所有的昏暗,却显得冰冷无机质。
四周穿行着的实验人员均穿戴着厚重严密的防护服,脸和身形被完全遮挡。乍一看,别无二致。
闻夜柳也只能通过胸前的铭牌来辨别他们一一季砚胸前的名牌头衔又多又长。闻夜柳看得眼花,干脆只找最长的那个。一路经过好几道检查和层层关卡,他们才终于来到了最底层的解剖室。季砚要主刀,他把一个放在严密玻璃罐中的手机交给了闻夜柳,声音透过防护头盔显得有些低沉和失真:“麻烦你了,一会儿可以帮我照看一下这个手机吗?”
“如果他需要调整角度或者是换位置之类的要求,你可以帮他三次。“季砚压低声音,道,“超过三次就不要理他了,假装听不见,他事很多的。”一声冷笑从玻璃罐中传了出来:“季砚,我还没聋呢,你说的话我都能听到。”
季砚坦荡地道:“我知道,我就是说给你听的。”“符霭,你今天最好老实听话一点,别那么多事。”闻夜柳手指轻微一颤,低头看向了那个玻璃罐,正对上了一张冷冰冰的脸。玻璃罐中的手机不仅处于解锁的状态,并且还联通了视频。镜头另一端的环境有点像是车厢,坐在正中的那个人有着一头纯白色的长发,就连五官和皮肤也都染上了点点雪白,透着一股子漠然冰冷。他长相属于是普罗大众意义上的好看,但说出的话却-一符霭微微眯眼,道:“他是谁?你新收的助手吗?我凭什么要听他的话。他嗤笑了一声,道:“别说你了,就是区长的话我都不需要听,他有什么本事要我听话?”
“你,接下来要让我待在距离解剖台三米左右的距离,及时调整方位,听明白了吗?”
闻夜柳收回目光,双手端着那个玻璃罐对季砚道:“三次是吗?我知道了。”
“这个我需要一直抱着吗,能不能固定放在一个地方。“闻夜柳声音平淡,道,“我怕他会影响到我看解剖。”
“当然可以,我本来就想让你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季砚把装满实验耗杉和溶液的桌子扫出了一小片空地,示意闻夜柳把玻璃罐放上去,同时歉意地道,“抱歉啊,麻烦你了,主要我们一会儿都要进行解剖,可能顾不上他。”“你也不用太管他的要求,把他自己放在这里看就好了。”玻璃罐中登时传来了符霭不满的声音:“喂季砚,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刚才还说有三次机会呢,现在一次机会都没有了吗?!”季砚毫无波动地将玻璃罐转了个方向,继续对闻夜柳道歉:“真的不好意思,他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少爷脾气,其实人不坏的。我本来是想着正好可以让你跟他交流一下你先前提到的那件事,但现在……”他停顿了一瞬,道:“还是算了吧,等一会儿解剖结束之后,我们再详谈。”
闻夜柳对他笑了笑,道:“好,你先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