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国家扶贫政策确实好,徐柏山整个村都是受益者,他带着姜愿一行三人去村子里看看机器烘干的制作工艺,和炭火烘干的制作工艺,又回家吃了午饭,约莫一点左右,一行人就前往山上的果园拍视频素材。
当真漫山遍野都是香榧树,沉甸甸的香榧果挂满枝头,香榧果形似橄榄,却又多了几分圆润与俏皮,它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簇拥在一起,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落在香榧果上,为它们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愈发显得饱满而诱人,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田园丰收画卷。
空气中,弥漫着香榧独有的清新与芬芳,那是一种混合着果香与木香的独特气息,令人心旷神怡,姜澜芳跟着徐柏山采摘,姜愿举着相机拍视频,就连程青衍都拿着无人机拍远景,大家分工合作,一下午的时光转眼就过去了大半。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一行人下山,徐柏山特地带他们三人绕路去看村子里的几棵古香榧树,至今茁壮生长,枝繁叶茂,其中一棵古香榧树树龄已经超过六百年,围径7.4米,树高30多米,冠盖一亩多地,距地一尺高处长有20多分枝,每年采摘下来的香榧果子数百斤,被村里人誉为“千年贡榧王”。
姜愿特地去抱了抱其中一棵古香榧树的树干,粗壮古朴的雄姿,根本抱不过来,难以想象几百年来它顽强的生命力。
姜愿蹲在地上捡落下来的香榧果子,一边捡一边嘚瑟:“六百年的果子,肯定更好吃,捡回去我也来烤一烤香榧。”
徐柏山却说:“这种野香榧的口感比较硬,叫木榧,市场上不认可,02年的时候,村里从浙江引进了细榧,口感松脆,产量也比野香榧产量高,从品种上加以改良,现在无论是品质,还是产量都得到了大大的提高,价格也水涨船高。”
“这样啊。”姜愿捡香榧的兴致顿时就淡了许多。
晚上,徐柏山要他们留下吃完晚饭再走,但回去路程两小时,天黑开车不安全,尤其这边都是弯弯曲曲的山路,姜澜芳坚持早点走,徐柏山这才松口:“行,大妹子,明天我再去榆村找你,教你怎么制作香榧。”
姜愿上车后,隔着窗户挥挥手:“徐叔叔,明天见。”
徐柏山的老婆急急忙忙从屋子里拎着一塑料袋的山货,从车窗里塞进来,说:“都是家里的山货,别嫌弃,我们这里别的没有,除了香榧,就是太平猴魁和红辣椒比较出名。袋子里还有我自己家做的红薯干,小丫头尝尝鲜。”
姜愿口水流下来:“红薯干我爱吃,谢谢婶婶。”
徐柏山的老婆异常热情:“跟婶婶客气啥,这红薯干外面买不到的,喜欢吃,改天我让老徐再给你多带点过去。”
回城的路上,姜愿一路都在啃红薯干,果然好吃,软糯香甜,表面有一层白霜“薯霜”,色泽诱人,绝对不是外面买的那些机器加工的红薯干可以比的。
高山上晒的红薯干,她只有小时候随着奶奶去大山里走亲戚的时候才吃得到。
程青衍开着车,笑:“有这么好吃吗?”
姜愿狂点头,心血来潮:“真的很好吃,你们也尝尝。我觉得可以拍一集制作红薯干。”
姜澜芳拿了两个,自己啃了一个,说:“这种只有高山上才晒得出来,在榆村都晒不出这种红薯干,我以前去白际的时候吃过类似这种,后来自己尝试去做,但做不出来,老程,你尝尝。”
姜澜芳把另一个红薯干递到程青衍嘴边。
程青衍咬了一口,评价:“很软,但不粘牙,确实和超市里买的红薯干不一样,很有嚼劲。”
姜愿遗憾:“妈妈,真的做不出来吗?会不会是红薯不对?不然我们哪天去白际走一趟,去那里买一些红薯回来制作,高山上的土壤和气候养出来的红薯干,兴许能做出来?”
姜澜芳想了想:“也有可能,行,改天去白际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