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庆和见他沉默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们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她看了眼四周,第一次这般心虚。
“这要是叫平伯候夫人知道了,我该怎么向她交代?”她自然无需向旁人交代,可这样的事情谁能够不心虚呢?“他想做什么?他准备做什么?”
庆和只激动了一会就冷静了下来,她皱着眉转瞬之间已经想了许多。“他难道还想要效仿不成!?”
“世深那孩子想必伤的也不轻……”
其实裴鹤对平伯候的做法是深感不耻的。
“这样便可以哄骗父母了吗?这就是他们的理由?“庆和重新激动起来,仿佛她才是那个被欺骗的。
裴鹤拽住了她的手,“好了,先回去吧。”庆和她们离开后裴珩便去净室了。
沐浴过后他换了身衣裳就出门了。
天色已暗,裴珩到铺子的时候果然已经关了门。被雨冲刷过的街道,只有檐下不时地有残雨落下的滴答声。裴珩的目光落在已经成长到不需要收进屋的海棠上。不过半个月不见,已经如此茂盛了,裴珩的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凉风阵阵,裴珩过了许久才回去。
车儿胡同。
魏泽将程念姝送回了家没多久就离开了,到底还未成亲,他顾念着她的名声便不曾留下来用膳。
程母只得吩咐怜心给他装上了些饭食带走。魏泽走后程母才将帖子拿了出来。
明明是用晚膳的时间,她明显毫无用膳的心思,“泽儿是去告诉你婚期了?”
程念姝接过帖子看了一眼,笑着说道,“魏大哥是怕我觉得太着急了。”“我觉得差不多。"程母对好日子有股执念,两个人姻缘上佳,挑日子自然也要挑一个最吉利的。
不过她还是又问了下程念姝的意见,“你要是觉得太匆忙的话咱们也还可以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