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也不成,虽然是天子脚下,也少不了一些宵小鼠辈。”
“对,我去物色两个能打的大汉!”可他的话音甫落就觉出来不对,姨妈她们三个都是女流之辈,来两个大汉实在不妥。
“我叫时安找两个拳脚功夫不错的女子,届时交给你就行了。”
哎呀。
裴琅觉得大哥实在是贴心,忙又殷勤地给他斟酒夹菜。
推杯换盏间,裴珩又交待了一些事。
用完膳,裴珩才叫他去自己的书房。
……
书房里的烛光虽说没有亮如白昼,但也不是昏暗到会叫人看错字的,裴琅站在灯下,看着手中的账本与红契,还是有些不解。
“祖母好心,可怎么好叫大哥破费呢?”裴琅看着手中的庄子,有这样一个庄子,表姐还用开什么铺子啊。
可是给姨妈看病就罢了,送庄子还是不一样的啊。
“表姐怎么好要大哥的庄子呢?”裴琅下意识地觉得不妥,要将账本还给裴珩。
“不是我给表妹,是你给她。我送两个庄子给你,你送一个给她就行了。”
裴珩端着茶盏走到窗边,夜空中没有一颗星。
他想起与祖母所说的天资,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脑袋得看多少兵书才能开窍。
裴琅顾不得去弄懂他怎么白白得了一个,只是为难道,“可是我送的话表姐也不会要的啊。”
表姐连他的钱都不要,庄子……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捧着这堆东西,觉得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裴珩望着漆黑的夜空,听见自己的声音:“那就当做贺礼。”
裴琅抬起了头:“贺礼?”
裴琅不解地道:“大哥,什么贺礼啊?”
“日后表妹觅得良人的贺礼,”裴珩望着夜空,一字一句地重复,“日后她新婚的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