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开始招新了,所以我们最近在忙这件事。”“这事我也听缪舒说过了。"涂见月想到了一些未来的剧情,“我还听说你们社长很器重你?”
“学长很相信我。“钟睦神情坦然,只是陈述事实,毫无炫耀之意,“他只是希望我们把事情做得更好。”
“那他真是看对人了。"涂见月语气笃定道:“你就是那个能做到最好的人。面对涂见月的至高赞美,钟睦也依旧保持着谦逊踏实的态度:“最好这个词也不敢保证,只能说尽力而为。”
“这种态度就很棒呀。“涂见月莫名想到了今天毕秋自我调侃的那句话,“正是因为社长知道事情交给你,你会认真去做,所以他才会这么选择,换句话说你就是他最好选择,不得不选和非你不可区别还是很大的。”“谢谢。"钟睦听过很多赞美和夸奖,涂见月的话更像是一种理解。她并不评价行为,而是在认同他本人,而这样的话语比起那些空泛的夸奖更容易打动人“不客气,好心情就是要相互传递的!”
通常情况下,他是一个坚信“说得多不如做得多”的人,在他看来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但是涂见月是少数能够打破他认知,并且能够让他感受到文字力量的人。
他也是真的会因为对方的某句话而出现情绪变化。就比如现在,自己好像真的也变得轻松了一点。他试着露出微笑,但是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只不过看到涂见月的笑容,自己下意识地也这么做了。
这时,他突然注意到涂见月靠近脸颊的发梢里好像夹杂了什么东西,于是提醒:“你左边的头发里好像有东西。”
“是吗?"涂见月听了立刻伸手清理,但是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只能不断向钟睦求证。
“是这里吗?”
“这里吗?”
钟睦见涂见月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他的手忍不住动了动,想要帮忙,可同时另一个念头也冒了出来。
两人认识时间不长,关系也不算深,贸然触碰对方并不合适。两股念头相互僵持着,直到涂见月成功地拿掉了脏东西,原来是手工套装里的贴纸,估计是捋头发的时候不小心沾上去了。“总算是拿掉了。"她笑着对钟睦说。
“那就好。"钟睦垂下眼,他确实松了口气,心里却还残留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