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却让其他女人先抢占了先机,这火气,根本无法熄灭。
“公主当心脚下。"曹嬷嬷温言提醒,把她唤回神来。宜真一脸骄纵,高高翘起嘴巴冷哼一声:“本公主不想看见她,吩咐下去,不许她出现。”
她是公主,何曾要忍谁让谁了,当然是把这个碍眼的丫鬟处理了才好。可惜还没嫁进来,不能一句话处死了绵苑,但是当面给她难堪总可以了吧?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绵苑。
顾寒阙神色如常,淡淡道:“姜涿,把她带下去。”老太君走了过来,拉了绵苑一把,不着痕迹的偷拍她手背,笑道:“她是没福分在公主跟前伺候了,下去吧。”
不在跟前更好,省得被寻个由头发作了。
绵苑没觉得难堪,乖乖跟着姜涿走了。
她都被当面推下水过,没让嬷嬷来扇她就算逃过一劫了。这就是金枝玉叶,高高在上,即便是在未来婆家跟前,她也不需要委屈迎合,肆意张扬。
天下间的女子,估计无人不羡慕。
姜涿犯了难,回头问道:“你要去哪里?”麒遴干暂时不能回去,宜真公主肯定要到麒麟轩的。绵苑也不想在哪里无聊蹲着,索性权当放假了,道:“我去何福姐姐家里一趟,晚饭就在她那里吃了。”
何福是老太君先前的侍女,当初绵苑这四个小姑娘,就是她带着管着的。后来何福嫁人生子,老太君给了恩典,让她做绣庄的掌柜娘子。如今一家三口都住在绿桥街上,和和美美。绵苑听闻她第二胎出月子了,尚未去探望过,最近事情多,她也没心情,但今天既然闲了,便去看看。
姜涿听了点头同意,道:“我让车夫送你去,你别乱跑,小侯爷若是找你才好找。”
“好。”
绵苑揣着个小荷包从侧门出去,坐上小马车,沿途再买些水果点心捎带上。何福是个很好的姑娘,勤劳爱笑,对一群小丫头也亲切。她年长好些岁数,绵苑刚进府就是她带着的,因此交情很是不错。何福家来过几次,算得上熟门熟路,绵苑下车后告诉车夫,她就在这里不会去别处。
车夫自己先回去了,晚些时候会来接。
绵苑提着东西,敲了敲门。
好半响,才有人来应门:“谁啊?”
绵苑听着是何福的声音,笑道:“姐姐,是绵绵来了。”门很快打开了,果真是何福不错,只是发髻微乱,脸色也不太好。绵苑不由一愣。
何福笑了笑,问道:“绵绵怎么有空过来,快些进来坐。”“我来看姐姐的小娃娃呢。"绵苑跟她进屋,发现小院子里静悄悄的。何福牵着嘴角笑道:“来得不巧,刚吃完奶睡着了。”说着,把襁褓里的婴儿抱出来给她瞧瞧,小小软软的一团,睡得正香。睡着是不能逗了,绵苑只好巴巴看上几眼,让他回床上去好好躺着。她回头看何福,忍不住问道:“就姐姐在家么,姐夫呢?”喜得麟儿,却不见喜色,刚出月子也没其他人在家,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何福本不想跟绵苑说的,一个小妹妹,污了她耳朵。可是方才刚发生了争执,此时情绪尚未平复下来,哺乳期的气性更是压不住。
她张了张嘴,道:“我怀孕坐月子期间,你姐夫他去青楼寻欢,两个月足足花了三十两银子。”
三十两,是他们攒了许久,要给儿子办满月酒开蒙读书用的,放寻常人家,也是一笔巨额开销。
况且,他们出身低,又不是那等老爷少爷的身份,妻子不能同房,就往外头寻欢。
何福被气得不轻,极为伤心。
绵苑一惊:“姐夫怎能这样!”
她一直以为,何福姐姐和姐夫很是恩爱,印象中,姐夫也是颇为老实的样子。
不过她毕竞不熟,况且,知人知面不知,心……“姐姐别难过了,若是银子那不是大事,凑一凑满月酒就能办了。“绵苑不擅长安慰人,蹙眉道:“至于姐夫……
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