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倾倒垃圾,我就从二楼把你丢出去。我和时山除了营业需要的时候碰碰手或者搂抱一下之外,没有别的接触。”季君陶撇撇嘴:“这么清白?那我问你《星动当夏》哪些是台本,哪些是你们自由发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和季君陶说话就是这样,她会把所有的话题都绕回她最初的目的上,用各种手段挖到真相。和季君陶在口条上周旋,是世界上最蠢的决定。商叶初干脆揭下了茶几上吐司盒的封口贴,啪叽一下,贴到了自己的嘴上,以示不再搭理季君陶的决心。黎如晦死去的这一集,对商叶初而言是很重要的一集。商叶初不想将初次观看这集的氛围破坏殆尽。见商叶初如此做派,季君陶的脸色缓缓地沉了下来。情况比她预想的还严重一点。在这世上,除了自己的老妈外,季君陶最了解的人,非商叶初莫属。为了完全掌控叶初(虽然仍未成功),季君陶对商叶初这个人,做了漫长的、全方位立体的观察。如果说商叶初观察大赛有评委席的话,季君陶应当坐在首席评委的位置。季君陶深谙商叶初此人的秉性——总是在骄傲和傲慢,自满和自信,自负和自卑,渴望情感和厌恶情感中反复横跳。对这种人,越劝说,她反而越来劲,越跃跃欲试。想转变她的心意,就只能在根源处下手,摧毁她意识中那种唯我独尊的唯一性,让她知道,自己对时山而言,没有什么特别的。为此,季君陶不惜忍着反胃,上蹿下跳地挖来时山那些前任的CP粉的言论,再把这些垃圾萃取提纯,通通倾倒进商叶初的耳朵里。以商叶初的骄傲,决不会允许自己被人拉入打小三、抢男人、争宠抠宠比宠的境地。只要把这些东西一放,商叶初不说恨时山入骨,起码也会对时山多出三分恶心。一看到时山,就想到这些乌烟瘴气的材料,什么爱啊恨啊入戏啊都得靠边站!没有什么比商叶初的自尊更重要,哪怕是演戏。更别提那一点虚无缥缈的温情了。可她都把这一车一车眼药拉到商叶初眼前了,这人怎么就没什么表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