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心囚禁(3 / 4)

慕姚看着他慌忙离去的声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对啊!

她如今灵力未复,脚腕那足环还在,得先把那死变态哄开心了再说啊!而不是把他气走啊!死嘴!

东海尽头的金鳌岛。

今日霞光万丈,层层金云缭绕,映衬得宫殿更加金碧辉煌。通天教主盘坐于内殿之中,他身着赤绛仙鹤衣袍,气度自若,饶有兴致地瞧着远处长榻边之人。

此人正是相甲。

银灰发男子坐在一侧长榻上,衣袍微乱,满身带伤。他这旬日来频频接战斗任务,哪怕是最危险的活,他都毫不犹豫请命而上,弄得通天教主都皱起眉头,只得召他回来强行休养。可一瞧这模样,他对受的伤浑然不管,还问侍女要了仙露酒酿,此刻眼角绯红,浑身弥漫着浓郁酒气,真是越活越有。连通天教主都不由得叹了口气,对于这个忠心耿耿的弟子到底爱护,赐下伤药,旁人可没有这样的待遇。

相甲接过伤药道了谢,胡乱塞进袖中,又饮一口仙露。“你这是……打算溺死在酒里?"通天教主漫不经心地问。相甲只是低低笑了一声,神情慵懒,俊朗面庞被仙露微醺的红晕染上,竟有几分潇洒凄凉的味道。

一想到那厌恶眼神,他眼神迷蒙,低声喃喃着:“弟子只觉……心口闷得慌,不饮,不快。”

红眸醉眼的男子侧躺着浅笑,眉目间醉意朦胧,甚至俊美,将一旁伺候的侍女看的面红耳赤,顿时一个个心跳如鼓。通天教主斜斜支着下颌,饶有兴味地瞧着相甲这一副醉意恍惚的模样,脖颈间带着抓痕。

他素来冷峻严肃的弟子,如今却仿佛中了情蛊一般,连话都带着颓气,眼里还泛着魂不守舍的迷惘,实在稀罕。

他语气悠然,“怎么了,甲儿为何心心绪不宁?”相甲抬头,眼中似有微光翻涌。

面对恩师,他自知隐瞒不得,索性坦率相告:“弟子梦中时常有一女子,模样朦胧……近日我遇到一女子,与梦中之人极为相似,可惜她并不喜我说罢他沉默良久,忽然抬眼问:“师尊,弟子在失忆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相甲原本对过往并不在意,可现下居然被慕姚激起心思,想要知道自己过去究竞是何种人物。

通天教主闻言,原本嘴角还含笑,忽然轻轻一收:“原是为情所困。”截教与阐教不同,修行截取天机,并不讲究斩灭情.欲,若是这情.欲譬如合欢之术有利于修行,那又有何不可为?

他将手中玉盏放下,语气转为温和,“你曾是我金鳌岛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截教名列前茅的修士。至于过去…既然已经忘了,就莫要再提,应当朝前看才是。”

相甲似乎仍在发怔,低头沉思。

通天教主见状,无奈摇头,半是劝慰半是试探地笑道:“那蛟族公主不好吗?蛟王极为欣赏你,亲口许诺要将巴柔许配与你。巴柔那孩子天赋极佳,温嫁聪慧,若你们结合,生出的后代必定强大非……”相甲从来不会忤逆他,这徒弟实在衷心,从任务安排,甚至是情感婚事都是通天教主可以插手的。

“我不喜欢她。"相甲这句话说得很轻,但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决。通天教主一滞。

随即他重重一叹,摇头轻笑一声,“痴儿,以你这般品貌,稍使手段便能讨好任何女子,何必痴迷于不钟情于你之人?”他话音刚落,却见相甲默默念着"手段,我怎么没想到……“云云,随即相甲倏然起身拱手告别,身形一晃如流光飞逝,转眼便出了大殿。通天教主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凤眸微眯。

他站起身,走回自己静室书房,一个木头箱笼中盛有许多纸鹤,侍女依言每月都传来密信汇报相甲的动静,但许多都未被拆开过,毕竞他自诩已经将相甲牢牢掌控在手中。

其中一枚纸鹤是今晨飞至的密信,他轻轻拈起展开,只见上头墨迹清晰,内容分明,是悬心岛潜伏侍女写来的密报。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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