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
谢屹周看着她,表情轻松:“我说的也是真的。”“喜欢吗。”
“喜欢!"林疏雨回答得毫不犹豫,她还记得高三拍毕业照的时候,聂思思千方百计想拍一张她和谢屹周的同框,骗着她摆了好一会儿姿势,终于抓到一张但那时她的运气特别差,就那么一张,相纸还是曝光的。兜兜转转,上天待她好像不薄,曾经梦寐以求的不可得,假以时日全都化成美梦,成真。
找到了喜欢的青提糖。
得到了漂亮的蝴蝶发卡。
听到了想听的歌。
喜欢的人也在身边。
谢屹周轻笑:“那要不要让那个同学再帮忙拍几张。”“啊?"林疏雨发现谢屹周模样认真,还晃了晃手机,“可以付钱的。”“不用不用。“林疏雨拦住他,“够了的,不要麻烦别人。”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不能贪得无厌。
谢屹周手落在她发顶,林疏雨盯着三张拍立得爱不释手:“回去我要放在照片墙上。”
“送我一张吧。"他突发奇想。
“嗯?”
谢屹周说:“我钱包里少一张你的照片。”林疏雨消化了一会儿这句话,低头看看照片,又抬头看看他,虽然这句话很动听,但是她眨了眨眼,还是有点不舍得:“这个放在你皮夹里不会折掉啊。”她轻轻问:“你怎么不用别的。”
“林疏雨。“谢屹周啧了声,连名带姓手滑到她后颈摁向自己,又捏了捏那块软肉不满,“你怎么这么小气,我人都在这里了,陪你拍多少不行。”“不一样啊。“林疏雨在蹭了蹭他下巴,小声说,“不一样。”“但是你如果很想要的话。“她抿抿唇,“我也可以分你一张。”他真要:“给我哪一张?”
林疏雨拿出他们对视的那张:“这个?”
“好。”
他不挑。
第一张是林疏雨无数次看过的他的背影,而这次身边出现了她。第二张是林疏雨无数次渴望的他的目光,他也看向了她。第三张就给谢屹周吧。
前两张是她的独家回忆。
他们继续往前走,光从树荫缝隙透过,打在他们身上金灿灿的。林疏雨还是问:“所以你为什么不用之前的照片。”谢屹周手搭在她肩上恣意,和她回答莫名相同:“这个不一样。”林疏雨只以为他又在学她说话逗她玩,嗔怒:“谢屹周,你不准学我说话。”
他好无辜:“怎么了宝贝。”
他唇角的笑压制不住,闷闷溢出胸腔,勾手捏捏她脸,顺毛似得:“这个真不一样。”
“这是拍立得当然不一样了。”
“喂,你看前面有只白色蝴蝶。“谢屹周手抬起,话题突变,他指在前面木椅上,林疏雨顺着看去。
“你听过一句歌词吗。”
他随口道,“蝴蝶眨几次眼睛,才学会飞行。”林疏雨觉得耳熟,他垂下眼帘淡淡看着她,哼了个调,她终于想起,“听过。”
“这首歌怎么了。”
“没怎么。“谢屹周打了个响指,脑袋一歪,脸贴在了林疏雨发边,就这么抱了一会儿,继续说:“刚刚莫名其妙想起来了,走,带你出去吃饭。”林疏雨没多想,也随口和他聊着一些平淡的日常。是在上车的那一秒,她脑海中才缓缓出现了一个歌名。一一你不知道的事。
那首歌叫你不知道的事。
聂思思那晚和谢屹周吃过饭后,也跟她讲了这样一句,这个世界,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夏日天气说变就变,倾盆的雨被雨刷器拨开,他们走的那条路排水系统失灵,谢屹周眉皱了皱,临时变了主意。
“去野火里吧。”
“他们今天在吗?"林疏雨说的是乐队。
谢屹周思索几秒:“估计不在,前段时间有个商演,可能还没回来。”Valuri里面的人都是条件不好但热爱音乐的。谢屹周当时组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