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 / 3)

身上飘来的。

“咳,好了。”玉公子干咳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云胜男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觉老脸一红,试图解释道:“我只是在闻你身上的香味。”

话音一落,她就沉默了。

还不如不解释。

片刻后,玉公子忍笑的声音从头顶飘来:“无妨。”

云胜男混在奴隶之中离开禁宫时,脸还是烫的。

正好值夜的巫卫在交班,那些人也并没有注意这一群奴隶的人数,只是看了两眼就放行了。

云胜男随着奴隶队伍行至无人的街巷便放慢了脚步落在最后,在队伍拐弯时闪身贴墙,将身上的麻衣脱下藏在石缝间,这才整了整衣襟,大摇大摆地转身往祭巫殿的方向去了。

她步伐轻快地回到房中时,却发现姬螓和赢愔两人都在屋子里等她。

见云胜男踏着晨光从外头走进来,两人立刻起身迎上去。

“昭昭,老实交代,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赢愔绷着小脸就开始审讯。

姬螓也跟着追问:“去哪儿了?”

云胜男表情一顿,随后假装不经意地活动了一下自己手腕:“我早上起来去跑步了,晨跑有助于调节身体内分泌,促进新陈代谢......”

“不要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来糊弄人,”赢愔才想说话,又像是顾忌着什么压低了声音,“我们知道你昨天晚上不在祭巫殿。”

云胜男继续装糊涂:“你在开玩笑呢?我不在房间里睡觉还会在哪儿?”

“这也是我们想知道的,你不在房间里睡觉究竟去哪儿了?”赢愔哼了一声,双手环在胸前,不满地看着她,“早上姜喜前辈来寻你了,却不见你的人。”

云胜男表情一窒,这是......被发现了?

姬螓表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伺候你的镜奴说你昨夜是去找我们了,姜喜前辈就让镜奴来传你回去。镜奴的胆子倒也大,巫神宫里的奴隶撒谎,是要被割掉舌头送去禁宫服侍的。”

“啊这......”云胜男一楞,旋即想起早上自己和那群奴隶出禁宫时,所有的人都诡异地没有交谈过半句。

那时候她还只当是禁宫规矩森严,却完全没想到,竟是那些奴隶都被割掉了舌头才被派去禁宫。

难怪玉公子也不担心那些奴隶会传出消息去......

“镜奴没事吧?”云胜男心中紧张,转身就要去隔壁查看镜奴的情况。

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却连累好心帮她遮掩的镜奴受刑。

“她没事。”姬螓叹了口气,拉住了云胜男的衣袖,“我和赢愔借口你腿伤未愈,替你告假半日,你下午再去找姜喜前辈说明白便是。现在我们关心的是,你昨夜究竟......”

她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云胜男的手腕间,对方的衣袖被她扯开了一截,露出一段纤细白皙的手腕。

那手腕间,分明还挂着一条鲜艳的红绳。绳子上缀着个精致可爱的玉哨,看上去分外眼熟。

姬螓剩下的质问硬生生憋在喉间,再也发不出半个音节。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天下午入禁宫的时候她还瞧见过这玉哨,不过那时这玉哨还未被雕琢成型,还是块初具形状的璞玉罢了。

姬螓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在云胜男脸上,此刻,她十分确定,对方手上挂着的玉哨就是她兄长亲手雕琢的。甚至就连昨天夜里妘昭的去向,她的心里隐约也有了答案。

只是答案摆在眼前,她却忽然失了揭开的勇气。

她比谁都清楚妘昭闯入禁宫的后果,更是比谁都了解她那位兄长的性格,妘昭手腕间的玉哨已经证明了兄长要庇护她的决心。

赢愔见姬螓说到一半便停下来,便从善如流地接话道:“对,你昨天晚上既不在房中,也没有去找姬螓和我,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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