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和老混蛋还是蛮契合的。毕竟兵不厌诈,商人皆以利为先嘛。
蒋琦鸢开着车子在马路上行驶,偌大的京城,几乎完全被秋意笼罩,路边的树几乎快要秃掉。
这个时节,若是去香山公园,置身于纷飞的落叶中,俯瞰整个故宫,也是一道好风景。
蒋琦鸢胡思乱想着,结果车还没开到家,楚易则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蒋琦鸢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也知道这状是楚易玲告的。她觉得楚易玲真应该找个班上,别每天闲的无所事事,光是搓麻将、喝下午茶还不够,还爱插手别人夫妻之间的私事,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蒋琦鸢也不是一个软柿子,她不可能还任由老混蛋揉捏,便特别硬气地挂断了电话,把这个手机号拉进黑名单,然后一边兜风一边哼歌。大大
楚易则见电话被挂掉,便揉了揉眉心,又重新给她打了一个,结果这次直接显示无人接听。
他便知道,这是小混蛋又给他拉黑了,这是她的经典招式了。楚易则坐在沙发上思索两秒,没有选择再打电话,因为他知道,蒋琦鸢不会再接。
他本来想息事宁人的。
其实今天他在医院和他的小妻子分道扬镳之后,他就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起床后又没控制住自己强势霸道的性格,再一次和她吵了起来。这样,真是让他昨晚的努力付诸东流了,还堵死了装醉卖惨这最有用的一条追妻之路。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像是掉进了醋坛子里,被山西陈醋浸泡过。只要在涉及到蒋琦鸢和其他男人的交集上,他就会格外敏感,嫉妒心爆棚。在他的心中,蒋琦鸢是他生生世世的妻子,他也是她唯一的丈夫,唯一的男人。她必须完完全全的属于他,而他也将毫无保留的属于她。所以只要她的身边浸染了异性的气息,他就会拿出雄性动物维护领土主权的气势,把外界的纷扰都隔绝在外,画地为囚,把蒋琦鸢禁锢在自己的分寸之间,日日夜夜的占有她。
甚至直到现在,他失去了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他的这些观念也不曾有过片刻的更改。
他就是根深蒂固的朽木,一辈子都要缠着她,米造她。楚易则把烟蒂碾灭在白瓷烟灰缸里,骤然起身,拾起放在沙发背上的黑色大衣,步履匆匆地下楼。
他今晚势必要问清楚,那个叫卢凯的说要追她,她还点头应下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就是小骗子,她明明昨天才答应了让他追求他的。楚易则在楼下碰到了翠姨,翠姨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果盘,她抬眸问:“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嗯。“男人的音色像是浸透了深秋的雾霭,轻薄又缠绵。他顿了一下,突然问翠姨:“您说从我和阿鸢离婚之后,这个家有没有什么变化?”翠姨挺直了腰,轻轻捶打着自己的小臂,实话实说,“感觉冷清了不少。以前太太在的时候,喜欢撸猫,屋里常有猫窜来窜去,我们这些干活的都很稀罕。以前太太还喜欢插花,她总有她的一套想法,插出来的花搭配起来,比买的还要好看呢。”
楚易则心下了然,佣人们都有这么大的感触,更何况是他。离婚之后,其实最适应不了的就是他。每天没对着孤零零的大床,他真的难以入眠。
他突然想起,以前冬天的时候,蒋琦鸢特别赖皮,晚上不上床睡觉,硬是裹着个毛毯依偎在沙发上等他,等他先上床躺个三五分钟,她才脱掉鞋光着小肽上床,然后把脚贴在他的大腿上。
后来楚易则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让他给自己暖被窝。其实家里的冬天一点儿也不冷,楚今澜恨不得在家里啃冰块呢。可蒋琦鸢就是娇气,就是说床上凉,说什么都让他先上床。楚易则希望,今年冬天,他能重新发挥余热,帮助老婆暖被窝。于是男人勾了勾唇说:“我早晚会把她接回来的。”楚易则穿上大衣,直接开车去她家找她。
结果敲了半天门,愣是没有人来开门,男人便站在通风口就着小凉风抽烟,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