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还很大,但让他们和俞铜去跟朝廷对抗,他们却是完全不敢。
就如那个年轻人所言,中京府衙就算解决不了俞铜这个背景深厚的人,还解决不了他们?
几个脑袋啊,敢朝衙门衙役出手?
见手下被唬住,俞铜大喊道:“一群废物,中京府衙的狗打了就打了,怕个屁啊,老子给你们兜着!”
那张狂劲儿,就好像【嚣张】这两个字,是他帮仓颉造的一样。
“聒噪!”
齐政淡淡一哼,朝田七递了个眼神,田七当即会意,揪着俞铜的衣领就将他拉起,然后张开蒲扇般的手,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让在场众人齐齐傻眼。
真打了?
这可是大通钱庄俞老爷的侄儿啊,就这么不给面子?
俞铜也是被扇得有些发懵,反应过来之后,勃然大怒,张嘴骂道:“你他.”
话还没出口,田七反手又是一巴掌,将他的话打碎。
俞铜神色怨毒地看着田七和齐政,“你们给老子”
田七直接又是一巴掌,不耐烦地道:“你他娘的怎么跟个傻子一样,不知道闭嘴吗?”
温捕头和手下捕快们站在一旁,看着对他们不屑一顾,甚至还用狗这样的字眼来侮辱他们的俞铜,被齐公子治得老老实实的,甚至都不敢再开口,心头都忍不住升起一股快意和感动。
有这样的头儿,手底下人谁不愿意努力啊。
温捕头更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还抹了抹眼角。
但感动之余,浓浓的担忧还是紧跟着出现。
那毕竟是大通钱庄啊,毫不夸张地说,和中京许多权贵都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大通钱庄,势力可比一位当朝相公。
卫王殿下虽然是皇子,但却不是楚王和齐王那种势力庞大的王爷,真的能挡住吗?
思绪翻飞间,齐政已经看着白都尉,“白都尉,按照衙门的流程,处置吧。”
白都尉看着齐政平静的神色,深吸一口气,“将俞铜捉拿归案,押入牢中候审!另外去两个人,将伤者送去医治!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而后一行人便就这么押着俞铜,扬长而去,俞铜的帮闲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去往中京府衙的路上,齐政招手将温捕头叫到一旁,“你去帮我办个事。”
温捕头连忙点头,“可是要去通知卫王殿下?”
齐政摇了摇头,“这等小事,何须知会殿下。你去一趟户部尚书府求见魏奇山,不过你估计只能见到魏府的管家,但也没关系,你就跟他说飞贼案已经结案,如果他问起窦小元供述的内容,你如实汇报便是。而后将今夜发生的情况告诉他们,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听完了齐政的吩咐,温捕头有些不解,但齐政却只挥手示意他去就是了。
温捕头带着一颗忐忑的心,飞奔离开,很快赶到了魏府。
魏府的门房没有换人,门房脸上的肿胀已经消退干净,瞧见温捕头,他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身后,发现没有人跟上,登时气质便又拿捏了起来。
听见温捕头毕恭毕敬地求见魏大人,他冷哼一声,“你什么身份,也敢求见我家老爷?”
温捕头欠身道:“在下是奉了齐公子的命令,来找魏大人汇报案情的,齐公子说,阁下应该会通情达理的。”
一听齐公子这三个字,门房只感觉脸上一烫,嘴角一扯,“等着。”
不多时,魏府管家亲自走了出来,没有让温捕头进去,而是就在门厅坐着奉茶,笑着道:“我家老爷公务繁忙,温捕头有什么事情与我说便是。”
温捕头便按照齐政的吩咐开口,“飞贼案今日已经告破,贼人已经归案,案子已经了结,贵府也是受害者,齐公子命小人前来贵府通报一声。”
管家心头微动,抿了口茶,装作若无其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