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给你圆场。”二禄出了前门房子,顺着风吹雪往回走的时候还嘀咕:“这俩冤家藏哪了呢?”
黄香兰和迟成翰当晚被黄士魁拦下,在秦家北炕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黄士魁就来学说了二禄妥协的经过,呵呵笑道:“香兰,这回算是把二大的脖梗子给搬过来了。”吆叨婆坐在南炕听了,说了一句古语:“呦,这可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出愁哦。”
黄士魁去圆场,事情办得很顺利。离开秦家时,黄香兰特意让迟成翰在北炕头席角下掖了两元压炕钱。看见这一举动,黄士魁会心一笑。黑牛眼尖,不等临时找宿的人出屋,就把那两元钱从炕席角下拽出来,送到吆叨婆面前:“姑奶,你看他俩给留钱了。”吆叨婆说:“呦,还挺讲究呢,这钱你留着吧。”
又过半个多月,黄士魁派秦占友出一挂马车,由三喜子代表女方家送亲,带着十几个近亲属,在冷月谢别天幕之际,把黄香兰送到了老粮台。然而,迟成翰内心对二禄系了个仇疙瘩,成了家也始终不待见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