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作为林远书同志的领导,我也会好好地帮助林远书同志,让林远书同志带领的车间小组可以顺利地参加化工局举办的劳动生产竞赛。”
周主任和唐主任都忍不住地在心里面骂夏主任,就他话多!天天就知道拍马屁。
虽然在心里恨不得咬死夏主任,但是脸上还是挂着微笑,嘴里说着,“我们也会帮忙的。”
验收结束之后,钱厂长把林远书的计划书通过验收的消息贴在了告示栏上,旁边还贴着林远书当上正式组长的通知。不是所有人都了解林远书的计划书,其中一个工人询问道:“林远书同志为什么能当组长啊!她的年纪那么小,万一出问题了咋办!另一名工人振振有词道:“她怎么就不能当组长了,要不然有林远书同志,你们现在车间里面的空气能有这么好嘛!你们知道林远书同志完成计划书意味着什么嘛?″
围观的工人们齐刷刷地摇了摇头。
工人清了清喉咙,大声说道:“意味着我们化工厂可以在化工局举办的劳动生产竞赛获得好成绩,一鸣惊人。”
围观的工人们一脸震惊地看着这名工人,他们都无比地兴奋,没有人不盼着自己所在的化工厂发展得越来越好。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林远书同志做出了我们一辈子都做不出来的事情。”一名瘦瘦的工人感叹道。刚刚说话那名工人笑着说道:“所以说,高材生就是高材生,别人能当领导,而我们只能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他们负责搞这种大事,我们只需要做好本分工作就行了,各司其职。”
“你说得对。”瘦瘦的工人附和道。
消息传进备用车间组的时候,吴建华正在车间里面给工人们加油打气。他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苦笑道:“虽然我们现在不需要为参加化工局举办的劳动生产竞赛而奋斗,但我们还是要为早点完成生产任务而奋斗,我们奋斗的脚步不会因此停下。”工人们的心情十分复杂,感觉厂里的领导就是在玩他们,他们这段时间的心情就跟老式座钟的摆锤,一下子这样,一下子又那样。参加劳动生产竞赛却没能获得第一名,大家正心情低落,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成为备用车间组,还没高兴多久,现在又变成了不能参赛的备用车间组。周大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能笑出来,他跟别人可不一样,他儿媳妇不仅可以参加化工局举办的劳动生产竞赛,还当上了组长,他家有两个组长了,别人亏不亏他不知道,反正他血赚。
他越想越高兴,怕自己笑出声音,狠狠地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因为太用力,眼泪水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周大福的组员正准备跟周大福说话,就看见周大福哭了,他连忙大声地询问道:“组长,你怎么了?”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周大福。
“我只是很难过,我们不能参加化工局举办的劳动生产竞赛,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我们希望比较好。"周大福想了半天,努力地憋出了一个理由。吴建华走了过来,拍了拍周大福的肩膀,没想到这位维修人员还是性情中人
周大福的组员羞愧地低下了头,“组长,对不起,我还以为你会很高兴呢!毕竟林远书同志是你的儿媳妇。”
吴建华的笑容瞬间凝固,他审视着周大福。周大福丝毫不慌,振振有词道:“我儿媳妇能参加化工局举办的劳动生产竞赛,又不是我能参加,有什么好高兴的,难道你们喜欢自家儿媳妇跟你们平起平坐嘛!”
此话一出,众人一脸同情地看着周大福,毕竞林远书看起来也不像一个娇弱的小姑娘,会任人拿捏的。
周大福一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误会了,他个人觉得林远书对他还是挺孝顺的,至少没有在他面前发过脾气,每次跟她说话都是好声好气的。他想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毕竞他们都没有说出口,而是用眼神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