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缺口,看样子,是缺失了另一半。
而看清这玉佩的瞬间,她的脑中突然又出现了一个画面——
她与一男子痴,缠,交,织,而对方敞开的前襟上露出了一枚与此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
只不过,那枚玉佩却是由完整的两条鱼构成……
这是怎么回事?
明熙一怔,紧接着,脑间又忽然传来一阵剧烈头疼,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叫她控制不住的趔趄一下,就要往后倒去。
“阿真!”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着急的声音,紧接着又有一双手揽过她的腰间,将她抱在了怀中。
不必问,自是萧元彻。
而多亏他这一抱,叫明熙没有重重摔在地上,但就在抱住她的瞬间,萧元彻却愣住了。
她的腰……
“奴婢没事。”
如同触电一般,明熙立时强撑着从他怀中起了身,努力眨了几下眼后,视线才勉强恢复。
糟糕,她怎么能在此时头痛!!!
错失了如此良机不说,可千万别被他发现腰间机关!
所幸一切正常。
那人只是关问她道,“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朕这就传太医来。”
“奴婢没事。”
明熙强撑着不稳的身体及模糊的双目道,“只是方才没有站稳,惊到了陛下,是奴婢该死。”
而大约是听见了萧元彻方才唤她的声音,话音才落,又听门外响起高寿的声音,“陛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萧元彻看了看她,向门外道了声,“无事。”
门外应了声是,又安静下来。
然明熙悄悄攥拳,却发现手中竟没有什么力气。
看来今日机会已然浪费了!
如此,再待下去已经没什么用处,且还怕萧狗贼又会对她做什么,她忙道,“太后挂念陛下龙体,还请陛下按时用膳,奴婢告退。”
又勉强行了礼,急忙退出了房中。
……
出了乾明宫,夜又黑了一重。
明熙仍没有什么力气,强撑着走到御花园找了块石头歇了半晌,方才渐渐恢复了些。
心间有些恨,明明那么好的机会,她为何偏在那时头疼!
却也更加奇怪,方才脑间的画面又是怎么回事???
——虽则她们南国民风开放,她许多堂姐妹私下都养着面首,但她自认洁身自好,从未与任何男子亲近过。
……可又为何一连两次脑间出现那样的画面?
但她分明没有半分记忆!
怎么回事,难道是她的记忆出了什么问题?
可那个男子又是谁?!!
还有,萧元彻的身上为什么会有那般相似的玉佩……
……
就在御花园中的明熙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独在寝殿的萧元彻也正眉头紧敛。
她带了软剑。
没错,方才揽过她腰的瞬间,他已经感觉到了。
——那本是她唯一的武器,由南朝道人为她特制而成,极软而薄,如若腰带一般,轻易不会被发现。
若不是那一夜,他曾亲手为她解下衣裙……方才他也发现不了。
可为何今日她要带上此物?
她如今就住在寿安宫中,乃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她是要提防何人?
且她还与其他人一同住在值房,随身佩戴此物,就不怕被旁人发现?
……或者,是她方才要来此特意带上的?
她并非为了防身,而是要……
杀他?
为什么?!!
为何会恨他到如此之地步?
在建业的那些日子,那个夜晚,她明明亲口在他耳边说过喜欢他……
难道她都忘了?!!
忘了……
萧元彻忽然又是一怔——
对。
难怪每每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