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错了,我们认,我们接受惩罚。他们的错,不能因为他们死了,就一笔勾销!”牧濡邦一眼认出苏尚菲身上穿着他和弟弟同款的外套,他的那件在美国,弟弟的那件弟弟分外宝贝,如今却穿在这个盲女身上,瞬间引起了他的好奇。严峻请苏尚菲进包间时,苏尚菲分为紧张,死死攥着盲杖,之前的事情给她留下很严重的PTSD,如今只是和男人共处一室,她就紧张不安。可是这个人让窦律师接下了姐姐的案子,还尽职尽责,尽心尽力。无功不受禄,她总要听听对方的条件。
严峻率先开口:“苏小姐,我们会帮你付清聘用窦律师的代理费用,并为你支付你后续治疗眼睛的医疗费,以及大学四年的所有学费。”“条件呢?天上不掉馅饼,我能帮你们做些什么?”严峻试探着问:"你认识牧濡邺吗?”
苏尚菲对这个名字分外陌生,轻轻摇头,反问道:“我应该认识他吗?”严峻望着苏尚菲身上那件熟悉的外套,轻声说:“没关系,以后你会认识的。”
现在。
当手机传来各类负面新闻时,尤其是她刷新出无数要求封禁她直播间的举报帖,她就知道是她最近动了太多人的蛋糕。她的直播连麦只象征性的收一百元的咨询费用,很多时候当她发现当事人有困难时,还会无偿代理案件。
她这边的咨询热火朝天,自然无意间抢了别人的生意,如今遭到反噬,让同行想利用姐姐的事情带节奏,试图击垮她,也是情理之中。这些手段虽然肮脏,但是苏尚菲陪在牧濡邺身边多年,早就见怪不怪。可是很快她又刷到了很多大V陆续上传了姐姐那个案子公开庭审的全部录像。还同时冒出了很多讲述前因后果的公关稿子,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般。这般迅速的反应,能同时动用如此多的人脉和资源,在公关的黄金时间内进行大规模的澄清和舆情引导,非一朝一夕之功,除非有人早就做了准备,时亥静候事件的爆发。
可苏尚菲来不及细看公关稿件,只抬头望向守在她身旁的牧需邺,轻声问道:“是你的手笔?你是什么时候完全了解了我姐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