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遣散的管家和阿姨们都请回家,让他们复原老宅装饰呢。”
牧濡邺却始终充耳不闻,无论苏尚菲怎么游说,他都固执的不肯见牧濡邦。自从和牧濡邦见过一面,苏尚菲隐约觉得牧濡邦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不仅如此,他还有几分善解人意,不像是那种会苛待弟弟的兄长。这兄弟俩之间,也许有什么误会。
她不想眼睁睁看着牧濡邺继续这般消沉下去,不然到时候离开后,她只怕也不能安心。
可是牧濡邺却铁了心不肯见牧濡邦,许是因为愤怒,许是因为近乡情怯。直到董事会那日,兄弟俩才有机会再见一面。牧濡邦往年都是通过线上会议参与表决,如今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压迫感十足。
每个进会议室的董事,一见到坐在主位上的牧濡邦,都会主动上前与他打招呼,个个热络殷勤,无一例外。
牧段行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打鼓,对今天的选举彻底绝望。大儿子不像二儿子那般性子柔和,嘴硬心软,他做起事来毫不留情,不管不顾,直接将他和濡年的行李狼狈的扔出老宅,并留下狠话:“再敢踏进老宅一步,绝不轻饶。”
正值壮年的大儿子,铁腕强硬,且集团的股票和家族的房产,大多都在大儿子名下。作为这些东西的所有者,牧濡邦自然可以随意处置自己的东西,将他们父子俩扫地出门。
牧段行想故技重施,用孝道绑架牧濡邦,可牧濡邦直接闭门谢客,根本不听不理。
被儿子赶出家门这件事太过丢脸,牧段行不敢大肆宣扬,只好灰溜溜的住进了自己的房产,当作无事发生。
可是纸包不住火,没几天牧濡邦跟牧段行割席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社交圈。以前牧段行敢在归商集团耀武扬威,不过是仗着天高皇帝远,借着牧儒邦对集团一副撒手不管的态度,肆意打压牧濡邺。又仗着自己父亲的身份,拿孝道压人。
如今牧濡邦回到国内后,第一次向外界展现了他对父亲的厌恶态度,原本左右逢源的众人马上跟紧牧濡邦脚步,开始对牧段行展现冷漠的一面。这几天牧段行彻底领会了人情冷暖,之前和他称兄道弟的伙伴都对他敬而远之,和他交好的董事和高层都被一一清算,短短几日,牧濡邦就将他在集团里多年经营的人脉连根拔除。
此刻牧段行才彻底清醒过来,原来牧濡邦根本不是不问世事,相反,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坐山观虎斗。
大儿子之所以一直纵容他在集团培养亲信,形成自己的派系,就是想将集团内部那些蠢蠢欲动的墙头草们一网打尽。纵使他在归商多年筹划,小心经营,却依旧敌不过牧濡邦作为秦老爷子的外孙这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敌不过他手中的股票和占尽的人心。可牧段行却不肯死心,若是换做旁人,也许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董事会参加选举,可是他始终心中怀有一丝期冀,希望牧濡邺和牧濡邦兄弟俩隔阂渐深,能让他渔翁得利。
毕竟大儿子精力不济,总不能将国内外所有业务一人抗下;二儿子又性格执拗,不愿跟大儿子低头,不肯接受哥哥的施舍。两人僵持不下,说不定他还能稳住这个代理董事长的职位。一般归商董事长任期为三年,但是因为牧段行一直是代理头衔,且牧濡邺这三年连年提交申请,这才每年都召开董事会选举。董事会秘书宣读了会议章程,并将议题和选票等文件派发给在座的所有股东,经由股东们投票选举后,立刻进行统计。统计的时间不长,可牧濡邺却十分紧张,他知道哥哥最近大刀阔斧的对牧段行派系的中高层领导进行人员调动,也深知哥哥不参与竞选,董事长的职位他基本上十拿九稳。
可是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当董事会秘书宣布他以28票当选时,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恭喜呀!牧董事长!”
“恭喜牧董成为归商成立以来,最年轻的话事人!”“希望您带着我们再创佳绩!”
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