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能当选纵然和哥哥心中有隔阂,可牧濡邺却更不想看着牧段行将归商集团收入囊中,因此他也曾想过干脆放下隔阂,由他来推哥哥一把,直接将大哥牧濡邦推上董事长之位。
可是这些年牧濡邦却一直定居国外,不问世事,从不肯主动肩负起集团重任,任由父亲和弟弟相争,对弟弟的困境和努力熟视无睹。牧濡邺本就和哥哥有旧怨,如今连着两次在董事会失利,看着哥哥纵容父亲将私生子带进归商集团,招摇过市,他心心中对父亲和哥哥的怨恨更深。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明明父亲如此过分,对外公和母亲伤害颇深,哥哥依旧能够视若罔闻,不怒不恼。任由父亲伤害他的亲弟弟,任由父亲践踏外公多年的心血。
临近董事会,牧濡邺没有一天闲着,他一直在联系董事会成员,跟他们攀交情,谈成绩,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盼望着能在这次董事会得到更高的支持率,将归商集团彻底夺回来。
苏尚菲搀扶着喝到呕吐的牧濡邺,眼看他在那些董事们面前做小伏低,哪里有往日的意气风发,心疼不已。
牧濡邺枕在苏尚菲的膝头,满身酒气,他拉着苏尚菲手紧紧贴在他通红的脸颊上,撒娇道:“尚菲,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