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时想办法给牧濡邺添堵,让牧濡邺声名尽毁,因此问询时态度极为恶劣。
梁达是秦利的准妹婿,未来大舅哥承诺,若是这件事办好,顺利将牧濡邺赶下台,就会给妹妹添上20W作为彩礼,作为妹婿在这件事情中出力的报答。秦利在副经理的位置上待了3年,本以为上司退休,他终于能更进一步,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乳臭未干的牧濡邺空降进大客户部,还处处对他的工作指手画脚,颐指气使,让他分外恼火。
他在公司熬了快15年,才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机会,如今不仅升职无望,诱人的年薪也失之交臂。人到中年,却不得不跟在牧濡邺这个小伙子身后点头哈腰,不知暗地里被多少老同事笑话。
梁达以后跟秦利是一家人,自然要为未来大舅哥分忧。若是这次能将牧濡邺斗下来,让大舅哥顺利顶上去,对他也是百利而无一害。他早听闻牧濡邺身边时刻跟着一位长相美艳的女秘书,这位苏秘书人长得漂亮,长袖善舞,工作能力确实没话说,唯一美中不足的点就是她和牧濡邺的关系过分亲密,有借办公室地下恋上位的嫌疑。梁达刚才见苏尚菲如此维护牧濡邺,私心觉得办公室地下恋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因此问话时总是有意引导苏尚菲承认她和牧濡邺违背公司规定,在偷偷恋爱。
“公司给牧濡邺配的车为什么是你在开?听说自从你成为牧需邺的秘书后,身上多了很多超出消费能力范围的奢侈品,是收了其他公司的贿赂,还是牧濡邺送给你的恋爱礼物?”
“我是他的秘书,他出行十有八九都是我来接送,我开这辆车有什么问题吗?公司配的车,哪一辆不是由司机或是秘书开?难道我还能让应酬完的上司酒驾吗?我进公司这段时间的银行流水你们也调过了,你说我受贿,说我和牧经理恋爱,有什么切实的证据吗?”
寻常人见到那两台架起的摄像机,以及对面坐着的三个调查员,都不免有几分紧张,说话时磕磕绊绊。
可苏尚菲却不同,她的态度十分强硬,回话时铿锵有力,甚至越说语速越快,丝毫不给梁达插话的机会。
“我们找不到,不代表你没有做过。如果你们有心做,又怎么会轻易让我们查到?”
苏尚菲被这番歪理邪说逗笑了:“那你的意思是,你查不到,也没有任何证据,但是我还是有罪。那我还说你受贿了,说你乱搞男女关系了呢!如果世界上的犯罪,任人红口白牙的随便说上几句,就可以轻易定罪,那这个世界上还有清白人吗?”
梁达被苏尚菲怼的上了火,又迫切想按着苏尚菲认下这个罪名,威逼利诱道:“文件和通讯设备都在由专业人员调查,我现在跟你沟通,是给你提前自首的机会。我希望你能珍惜我们的好意,将你和牧濡邺的男女关系和违规操作交代清楚。”
梁达无礼的问话激怒了本就心里窝火的苏尚菲:“梁调查员,你上岗前接受过专业的培训吗?”
“自然培训过。怎么,你还想换调查员?”苏尚菲摇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噗吡一声笑出声:“是吗?可我觉得不太像呢。”
梁达从和苏尚菲说第一句话,就觉得不太对付,此刻更是被她这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激怒:“那你觉得像什么?”
苏尚菲顺势接话:“知道的是你在做调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家八卦小报的三流记者,来这里编花边新闻呢。”梁达被如此鄙视,瞬间暴怒,敲了下桌子,吼叫道:“你别太过分!给自己找麻烦!我们不是在跟你过家家!”
苏尚菲轻蔑一笑,正色道:“那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和我的上司谈办公室恋情。我的上司也没有接受过任何公司的贿赂,违规操作过任何一笔订单。你不必来这里诱供,也不必提前假设我们两个有罪。我希望你以毫无偏见的眼光和我交流,而不是像此刻这样,毫无专业度可言。如果你继续将我假设成罪犯,那从此刻开始,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