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虽然他不说，但是我知道，上次森杨那件事，因为舒瑞的任性搞成一团乱麻，明明你的状态也不好，可还是强顶着将整个项目扛下来。这种韧性，是很难能可贵的。邱恬，你很好，你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业务员，要相信自己呀。”
邱恬的泪水顺着眼眶不停流，半响她才哽咽开口：“尚菲，谢谢你。我会加倍努力，绝不会让你和牧经理失望。”
第二天一大早，苏尚菲便早早到公司准备。她没做过秘书，人事部那边的岗位培训牧濡邺也擅作主张帮她推掉了，让她不由得对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感到茫然。
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她最终还是凭着自己的推断和网上查询后汇总的想法准备了一番。
当牧濡邺进办公室时，明显感到了屋内的不同，空气净化器平稳运行，茶几上的茶具被清洗的焕然一新，书柜的角落摆着一盆茉莉花，上面还垂挂着几颗晶莹剔透的水滴。
待他走到办公桌前，桌面上早就按照顺序摆好了当天最新的报刊和财经杂志，苏尚菲甚至提前阅读好了所有信息，将她认为最重要的新闻标注出来，以便他能以最快速度获取信息。
牧濡邺很满意苏尚菲的大胆尝试和精心准备，当苏尚菲端着咖啡和早餐进来时，牧濡邺笑道：“准备这些辛苦了。”苏尚菲见牧濡邺并未展露不满情绪，这才松了一口气，她顺势将咖啡杯和餐盘摆在牧濡邺的右手边，随后便抱着餐盘走到办公桌对面。“我没有做过秘书，前期跟您磨合时，有些事情可能会让您感到不便。如果您有任何需要或是亟需我调整的部分，请务必告诉我，我会根据您的风格调整的。”
牧濡邺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苏尚菲的要求，端起咖啡啜了一口，还是那天她端来的熟悉味道：“你做咖啡的手艺不错。”苏尚菲腼腆一笑：“之前在学校的咖啡厅做过兼职，熟能生巧罢了，我各种咖啡都能试试，您要是有什么想喝的，可以告诉我。”“好。”牧濡邺倚在办公椅上，随口问道，“你有护照吗？”苏尚菲摇头：“没办过。”
牧濡邺也料到了，便通知她：“你抽时间去办下护照。”苏尚菲默默将此事记在待办清单中：“好。”“除了六级，考过雅思托福吗？和外国人交流的能力怎么样？”“没考过，之前…也没什么和外国人沟通的经历。”牧濡邺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找了几本英文书，递给苏尚菲：“这些基本的商务用语还是要熟悉的，我给你报几个外教一对一，上班空闲时在办公室练练。你有基础，也不难。”
苏尚菲握着书，脸上火辣辣的，她没想到自己欠缺的部分这么多。看来，在他的眼中，她其实是不够格的。
牧濡邺没看出苏尚菲的失落，又问道：“会开车吗？”苏尚菲生怕牧濡邺嫌弃她，忙不迭点头：“我会开，大三时拿的本。就是牧濡邺见苏尚菲为难，主动替她找理由：“你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肯定没什么驾驶经验，不敢开也正常。没关系，回头我带你练练。我现在这个职级，不好单独配司机，又不免需要应酬，可能还是会有需要你临时顶上的时候，希望你能谅解。”
苏尚菲乖巧点头，满口答应：“语言、开车，我都会努力学的。”牧濡邺倒是很少见苏尚菲这么窘迫与慌张，深知自己有些堰苗助长，宽慰道：“不是让你一蹴而就，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就好。”苏尚菲这才稍稍宽心，笑着回道：“好。”苏尚菲回到办公室时，翻看起牧濡邺给她的英文书，见里面整齐的记录着很多笔记，一看就是他曾经用过的书，忍不住抬头看向玻璃门里那个低头认真工作的男人。
原来优秀的背后，是那么多默默无闻的付出和努力。如今她能有机会跟在他身边学习，实属难得，她得抓住机会，拼命的充实自己，才能保证不被他落下。
牧濡邺刚升职，现在将大半精力放在管理业务部上。他勤勉的梳理着文件，希望尽快将黄经理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