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艾伦用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看向南希求证,南希笑眯眯道:“艾伦姐你猜猜,先生小姐去豪斯镇干什么,才需要拿家族章。”
这还不明白,她就白活这么大年岁了。
原来她一直以来都错了,林顿小姐才不是什么拥抱荆棘的忍冬,她是能在荆棘之中吸取养分的玫瑰!
她一旦不心灰了,便又细心起来,听到了林顿小姐的叹气,“您是因被林顿夫人骂委屈么?还是为林顿先生对待夫人和您态度的差别?”
依刚才所见,林顿确实将凯瑟琳看得比她重,但这最多就是让她庆幸自己分家的决定,并没有艾伦说得什么委屈,人无完人,她已经拥有最实际的好处了,有什么好委屈的?
她叹气是因为哥哥,如果哥哥的幸福只能来源于凯瑟琳,那他势必很难稳稳地幸福了,不仅是因为凯瑟琳同时爱着两个人,更因为凯瑟琳得的病,会让她的身边人很痛苦。
先走到院子的南希指向大门处,“肯尼兹医生来了,小姐。”
伊莎贝拉给南希安排了别的事,和艾伦迎上肯尼兹医生,三人又一起回去了二楼主卧室。
期间艾伦小声道,“我不得不再去照顾,您如果不想再看见林顿夫人发疯,可以不去的。”
她笑笑没答,从利益角度,她已经用不到那屋里的任何一人,但她终非草木,刚刚受了埃德加的兄妹重情,怎么可能看到他那个快破碎了的样子,而不为之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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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兹是个直言不讳的人,他研究了十几分钟后,毫无顾忌地表示,不确定凯瑟琳能不能扛过去,完全不顾埃德加表情已脆弱不堪。
“像她这样从小健壮活泼的孩子,按道理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病倒的,”他看一圈屋里人,“这次究竟是怎么发病的?”
因为她爱的情人回来了,而她的丈夫不让她见那人,这原因埃德加林顿没法说,艾伦因着刚才的教训,也打定主意一句话都不说,一时间屋子里无比安静了。
就在这时,有仆人推开门,“先生,希斯先生在园子外呢,他要求进来拜访!”
这个动静惊动了凯瑟琳,一听到那个名字,她又开始大喊大叫,一会儿问那人在哪儿,一会儿要跳楼。
肯尼兹:“噢,我从吉默屯来这的路上,在铁匠铺钉马掌的时候碰上他了。他问我干什么去,我说是画眉山庄有人病了,他可能是听了这个,才跟来看看的吧。”
“给我把他赶走!”埃德加厉声道,“告诉他,如果他再敢无理,我就要把他送警察了!”
仆人走后,伊莎贝拉问肯尼兹:“医生,您觉得凯瑟琳是什么病?”
“是一种热病,又有些狂躁症状,也有可能是脑膜炎。”他看向提问的林顿小姐,却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读出否定,“小姐是有什么疑问么?”
“先不讨论名称,那医生觉得,这病发作时是要顺着病人?还是逆着病人?”
林顿小姐的神态根本不像请教,倒更像是他那个医术高明的老师,在考他似得,肯尼兹觉得很不舒服,但又忍不住地想要答对,好叫她佩服。
“当然是要顺着病人情绪,太激动可是会高热和痉挛的。”
伊莎贝拉看向听清了医生的话的埃德加,“哥哥,请和我出来一下。”
原故事里埃德加一直心存幻想,觉得凯瑟琳能够离得开希斯克里夫,病能好,性格能改变,凯瑟琳活着时他痛苦,死了更是郁郁终生,不如告之真相令其清醒选择,说不定可以减轻他一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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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去镇上的希斯克里夫,在铁匠铺听到肯尼兹说画眉山庄有人生病后,一路上越走越没了办事的心思,最终还是勒住缰绳掉头,奔向了画眉山庄。
毫不意外地,被拦阻在大门外,他下马问那仆人:“告诉我,病得是谁?”如果病得不是心里的人,他没有必要冒着被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