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好了,别再戳了!”
“你看到什么那么害怕?"纽盖特好奇地问。“他们的厨房只是摆设。不管这里原本的居民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从一开始就不吃东西,屋里的所有家具全是摆设。他们不吃,不睡,不拉。"苗蓁蓁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牙齿打战,那种惊悚的恐惧感又袭上心头,“一一那还是人吗?!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想留在这里!!”
“你也不吃不睡不拉。"纽盖特说。
苗蓁蓁”
苗蓁蓁:“…我们玩家是这样的,谅解一下。”“也许这里是你们中的一些人建一一”
苗蓁蓁能猜到纽盖特的推测,她断然否决:“不可能,只有我一个。有些存在一个世界只能容纳一个……和伊姆差不多。掌握最高权力的人独一无二,毕竞一艘船只有一个船长。”
纽盖特的声音里带着强烈的不赞同:“你和那东西可不同。”苗蓁蓁:“啊哈哈哈,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这么说是很纯粹的事实,好比苹果可以是酸的可以是甜的,可以直接吃可以做点心,但苹果始终是苹果。我说是更本质的东西。”
“听起来可真……
苗蓁蓁大胆推理:“可怕?残酷?冷血?不公平?无聊?懦弱?”“………寂寞啊。"纽盖特感叹着说。
“哎呀哎呀,纽盖特,亲亲老婆,哎呀哎呀,你这家伙真是的。"苗蓁蓁笑着把那根手指抱得更紧,拍了拍,摸了摸,把脸贴在上面,还觉得不够,又转头在指腹上亲了一下,发出一声小小的“啾”。“不会的。有老婆在呢!"她响亮地说。
纽盖特像被烫了似的飞快抽开手指,大吼:“一一老子是你爹!”他们最后在山峰上安顿下来。这是整座岛上唯一的山峰,恍如平地乍起高楼,突兀又极不协调,但伟大航路上稀奇古怪的地形多了去了,这点异常根本算不上异常,至少和城里的情况不可同日而语。纽盖特生起一堆篝火,转头晃进森林打猎。苗蓁蓁则绕着纽盖特在草地和花丛里玩耍,很快就摘了一大捧花抱在怀里。这身裙子出人意料的耐造,绝对符合大海的平均标准。苗蓁蓁穿着它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爱惜,偏偏它分毫未损,甚至不怎么沾染灰尘,抖一抖就光洁如新。她坐在一块十分标准的石头上,把裙摆铺开,把摘下的这捧花掐断茎叶,只留下花盘和一点点花枝,一排接一排,整齐地塞进纱裙的孔隙里。这么做时她检查了每一朵花。
它们清一色是由一个圆圆的花心和五瓣花瓣组成,既没有折损和枯萎的痕迹,花心里也找不到尘土和空腔,花蕊更是完全无法承担起繁殖的责任。闻起来都有扑鼻的香味,然而这份香气却混杂奇异,毫无特征。当苗蓁蓁抬头四望,花海奇妙地挺拔和静止,仿佛一幅幼稚的水彩画。蜜蜂和蝴蝶翩翩飞舞,辛勤地做着无用功,除了点缀这片景象外毫无用处。纽盖特抓着一匹马回来了。
它有很长很直的粗睫毛,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淌出珍珠般大颗大颗的泪水,发出呜呜的啜泣声。
苗蓁蓁”
苗蓁蓁:“别吓它了老婆,这玩意你敢吃?”“有什么不敢的。"纽盖特威胁地狠掐它的脖子,“一一这么大的动物,宰了肯定有不少肉吧!这顿可得吃个痛快!"他转向苗蓁蓁,“你喜欢什么吃法?烧烤?”
苗蓁蓁:“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不如我们把一块巨石削成薄板,在下面生火烧得滚烫,然后扒掉它的皮,把它放到石板上,这样它就会在剧痛里不停挣扎,肉质会更加Q弹,而且加热也更均匀哦--毕竟感觉到烫它会躲开,换成没烤好的部位承受高温嘛。”
纽盖特张大嘴,冒出汗珠,瞳孔地震:“…”苗蓁蓁:“啊哈哈哈我开玩笑的我从来没这么对待过任何小动物。我喜欢小动物。”
这不是撒谎。
说话间这匹马哭得更凶了,徒劳地抽搐着,显然是在被捕捉的过程里已经耗尽了力气,四条腿软绵绵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