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官你啊。”
宋鹤林听见它笑浑身难受,他要是难受当然会当场发泄,“笑得还怪难听的,欺,不要误会,没有说你笑得好听的意思。”笑声果然停了,紧接着是一枚棋子在棋盘上叮哪而落的声音。伶仃的一枚黑棋从眼前人的指缝落下,宛若它笃定银官手中棋子的数量,宛若它笃定银官依旧伶仃地像是方才他手中落下的那枚棋子一般。银官自然知道它的本事,也自然知道它既为天命,自然对这世间万物了如指掌,生灵所念所想它全都听得见。
所以,银官赌的就是他的自信。
她摊开手掌,那几枚随手抓出的棋子终于亮相。是单数。
它了然,“既然如此,便由我先。”
银官摇头,“你猜错了,哪里有你先手的道理。”手掌上单数的棋子依旧,似乎和银官所说的话形成矛盾。宋鹤林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看着笑眯眯的银官感叹一句绝对不能惹笑容满面的师姐,而后也笑得灿烂上前,从银官的手掌中,拿出了一枚属于她的无常棋。
这颗,天命认为存在是为异常的棋子。一半业火焚烧,一半银藤缠绕,非黑非白,半黑半白的无常棋。
“敢为对面猜棋者,差了这半颗棋,究竟是你先?还是我先?"银官问道。宋鹤林补了一句,“抵赖的话有点欺负老实人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