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存(2 / 3)

的脑袋还残存清醒,急忙将最后的银色藤蔓揽过。

那丝藤蔓上有一丝火灼的痕迹,倒也十分配合宋鹤林的想法,被他捧过后便乖乖地蜷曲在他的无名指上。调整好后便在宋鹤林无名指上露出了一抹焦红的痕迹,盘旋着像是一朵烛焰烧过后留下的花朵。弈盘的最后一角终于展开,宋鹤林也举起另一只手堪堪遮住自己的脸。那枚无常棋也就变成了一颗平平无奇的道棋,没有人见过一-因为那是银官使了些小手段,把宋鹤林即将成型的一颗道棋点化,变成的一枚新道棋。“这就是师姐的弈盘…好漂亮。“柳笺真心夸赞。惊叹与奉承声中,银官将所有的视线挡下,留着宋鹤林在她身后。袖袍底下她的手终于上前,从原先的第二指节前进到了宋鹤林的掌心。…温度终于相贴。

同声符中银官的声音依旧像是静水之中的微波,熟悉的唤声:“师弟,多谢。”

宋鹤林竭力想要回应银官,只是银官却捏了捏他手指,“我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其实银官也不清楚。

后续的灵剑交接手续倒是顺利得很,只是最后那柄金剑却像是挽留般在银官手腕停留半晌。

“师侄..…可否随我回鸣召峰验证一件事。”“霜枫笔"看着银官,斟酌片刻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不必了,长老。"银官察觉到宋鹤林倚在她手腕上的身体已经有微微往下滑的趋势,“剑已归还,打扰长老闭关是银官的错漏之处,长老还是尽早回去重新闭关的好。”

话罢,银官就告退带着宋鹤林走回,往着千舒峰的方向走去。此间也就算事毕。

杨长歌看着银官和宋鹤林两个模糊离去的背影,叉手和柳笺搭话,“饭堂八卦都沸沸扬扬了,我竞然错过了,快来和我说说。”柳笺当然乐得,开始和杨长歌分享,“哎哟,如今看来,小峰主还是有希望的,所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竹叶簌簌,夜风晓晓。

待到终于走到无人之处,银官才将层叠袖袍掀开,露出宋鹤林被银色藤蔓裹住的手。

银官抬手,那些藤蔓却没什么反应。

它们看起来似乎很喜欢宋鹤林,暂存片刻已经有了依赖之象。银官将手靠近,这才终于拉回了那些藤蔓的返回之意。原先银官以为暂存只会让这些藤蔓停留在宋鹤林的手腕,再不济也只会在肩头。可等她召唤那些藤蔓抽离的时候,却眼睁睁看着藤蔓源源不断,从宋鹤材青袍深处依依不舍的返回。

越这般进行下去,那些藤蔓回归本体时传导给银官的感受就越明显。她有些空见地窘迫,“抱…抱歉,师弟,我不知道…银官这才意识到什么:方才人前.…怪不得。联想到宋鹤林最后几乎半个身体都倚靠在她旁边。

“我不知道…这些藤蔓…"银官继续说道。…如此唐突

宋鹤林带着汗津津的脸庞抬头,答语中倒是无甚在意,只是红艳艳的眼尾却将他出卖,“没关系的,能帮到师姐就好。”最后停留得格外久的是宋鹤林无名指上的那支带着火灼痕迹的银色藤蔓。银官最后甚至都直接上手扯了,还不见它有认祖归宗之意。倒是惹得宋鹤林都被扯得轻微嘶气。

.其实也不是特别疼,宋鹤林这时候的假作疼痛也只不过是顺手推舟。他道,“师姐,要不把这截藤蔓给我留下吧。”这是一截单独生长出来的藤蔓。不用斩断就能整株留下。宋鹤林继续补充道,“就当…给我留个纪念。”银官噗吡一声笑着弯下腰,边拍着宋鹤林的手背一边问他,“这有什么好纪念的?”

宋鹤林想着这种情况再怎么样也要把戏演下去,硬着头皮继续演。在银官眼下他的眼睛水光潋滟着折射亮光,“师姐.它都这样不愿意随你走了,就把它留给我罢。”

说起这个,银官心绪就有些微妙,她手上拉扯那截藤蔓的力道也是实打实的,那截藤蔓还是死死地抓住宋鹤林的无名指。009号饶有兴致地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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