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灌倒进入梦乡。只是银官还不想就这么快睡过去,酒精激发她心中那些迷蒙的有趣想法一-眼前这位来客,她还没如意将他一同灌醉。她摇晃着走上前,眨巴着眼睛瞧了半响,最后才一笑,“我记得你,是...唔…师弟?″
“是我,师姐。“宋鹤林答道,“你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银官似乎听到了不怎么令她满意的话语,于是开始了选择性忽略。冰凉的手上前,摁住了宋鹤林的手腕,“师弟…你真的不想喝么?”银官的眼睛不容拒绝也不容躲避地直直看向了宋鹤林。宋鹤林只好乖乖点头,就着银官手上的酒瓶,仰头吞下酒液。但或许是酒精度数有些高了,宋鹤林一时没意料到,呛人的酒液滑过口腔时,他开始忍受不住地咳起来,喉头的本能反应想要把入侵的酒液逼出去。侥幸进入的酒精漫过大脑,最终在他眼尾和脸侧留下可疑的红色痕迹。瓷瓶里的酒液也就从他嘴角滑落,冰冰凉凉地滑入他衣领。他急忙抬手擦去自己下巴的酒液。
银官倏尔一笑,举着酒瓶终于愿意放过他,自己又摇摆着不知道往哪里走去了。
宋鹤林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上,也就听见了师姐没头没脑的醉语。“我的铃铛呢…铃铛呢?”
她意识到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一瞬间转身倒是把宋鹤林吓了一跳。幽幽的烛火在她眼中亮起,她的手慢慢爬上了宋鹤林的脖子,“是你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