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仇恨,按理而言应该不存在这种剧情发生了。
但为何又再次出现?
宴乔下意识寻找系统,系统如今还没有跟她见面过。她站起来试图运转灵力自救,房间内被阵法压制住,而那张符纸就在外面,和她隔着一道铁门。
而脚上镣铐长度刚好只能够到铁门。
尝试几次,宴乔听到外面的声响,她连忙坐回床上。来者是贺轶。
他见宴乔清醒略有意外,接着眼睛一亮,嘴上带那平时一贯的笑。“阿轶正好做出铃铛脚链,给师尊戴上。"贺轶好似没有看到那镣铐,动作轻柔。
发现宴乔的脚踝被镣铐磨红,贺轶迅速皱眉,其实镣铐外层已经有布料包裹,可经不起宴乔刚才这般造。
留下痕迹是难免的。
贺轶给她涂上药膏,摸匀的间隙,宴乔挣开贺轶的手心,低头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想让师尊离开。"贺轶摸着宴乔的脸颊,他表情认真,眸子中的情感复杂,“只要我们将师尊留住,师尊就会一直在我们身边,对吗?”宴乔眉头更紧锁了。
“你们在说什么?”
她似乎知道些什么,心中不免有点慌张。
贺轶主动用脸颊蹭宴乔的手心:“师尊是谁阿轶从不在意,只要师尊好好留在身边。”
“他们呢?"宴乔站起来。
“他们为师尊整理事务,师尊不是不喜欢做这些吗,从此往后,师尊不需操劳。”
贺轶难得有一次声音这般温柔耐心。
他不明白师尊为什么想走,只能用这些方法让她别走。可是他的师尊从未有任何反应。
贺轶挽起宴乔的长发,扬起嘴角:“今日便让阿轶服侍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