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然一笑:“我是不是摸它,予安也能共感?”
边说边去摸手中蛊虫的背脊。
“等等!”
江予安尾椎骨一麻,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全身,他腿一软,撞上木桌,杯子都撞倒了,他脸颊浮红,眼中水色/诱人。
寡淡的二徒弟还有这一面,宴乔发现自己似乎找到了新天地。
“江予安好感值上升了吗?”宴乔不忘好感值,抽空问系统。
系统只是简短应一声:“嗯。”
宴乔没有察觉,继续按压滑过蛊虫的身躯,触感柔软,像是果冻。
蛊虫很喜欢这样的触摸,开心到尾巴抖动摇晃,接着露出光溜溜的肚皮,宴乔想也没想顺着它的动作摸上去——
一阵风朝她而来,宴乔被江予安紧紧抱住,感觉到江予安身体变化,宴乔身体僵硬,不敢多动。
江予安埋在宴乔的脖颈:“师尊,饶了我。”声音嘶哑,带着喘息。
拥抱的时间很长,宴乔腿都要麻了,许久江予安才退开,他恢复平日寡默模样,脸上未褪去的红还证明刚才发生的荒唐。
“今日有些晚了,师尊早些休息。”江予安看了眼抱着宴乔手指的子蛊,低声说,“予安不排斥师尊的抚摸。”
未等宴乔回应,江予安转身逃似得离开。
烛火都快燃至底,宴乔躺回床上,身下软乎乎。
解决闹剧,宴乔才想起系统那句未说完的话,她接着问:“小统,你那时想说什么?”
系统语气不似曾经的好:“没什么。”
宴乔真累了,眼皮打架,磕虫上脑,没听出系统语气里的怨念。
她求知欲也不那么旺盛,她将蛊虫安置好,看着天花板,想到亿戴村事情。
“很奇怪。”宴乔觉得不太对劲,“天源宗灭门这么久,和愿坛这事,长老会不可不知。”
长老会是各阅历丰富的长老联合组成,独立于门派之外,管理大陆内各宗门,很多重大决策也需要他们决定。
但原主所在的灵卓宗是个例外,哪怕受到长老会的警告,原主从不放眼里,曾经很长时间灵卓宗和长老会关系尖锐。
后来原主用宝物送礼,表面关系才缓和过来,灵卓宗日益强大,长老会不愿同她硬碰硬,有时睁只眼闭只眼。
和愿坛之事也有长老会操手,像天源宗这种事发突然,许愿落不到门派手里,会转送至长老会进行处理,长老会会找其他门派代为解决。
然亿戴村这事,几十年都没人来的情况本就不对劲。
如今还是有灵宝在此的风讯,才有宗门闻声过来。
宴乔想不明白也便不想了,大脑思考越发凝滞,她翻个身闭眼睡觉。
“宿主似乎并不在意我。”系统生了半天闷气,发现宿主压根没察觉,心闷得说出口。
他知道宴乔是为了好感值,但将另外两人排在自己面前,让他心里有点……介意。
这是他第一次拥有宿主,不知这种感觉是否是好事。
“没有。”宴乔不解系统怎突然有这样的想法,“你比他们都重要。”
毕竟她回家还要靠系统。
系统没吭声了。
宴乔打哈欠,放在床头的蛊虫自顾自蛄蛹到她的被里,学着她靠着她的手指睡下。
“你知子蛊如何而来吗?”系统突然说起这个,“子蛊是需要用母体的心尖血孕育,母体必须能扛住体内多种毒素反应,通过血液传递给子蛊,身子越黑,毒素越浓烈。”
宴乔见眼前平平无奇的黑虫子竟这么厉害,她摸着蛊虫的后脑勺,安抚它。
“江予安对自己还挺狠。”
“子蛊听从母体命令。”系统看宴乔关注点不一样,他语气不自知低落下来,“它遵守江予安的意志,宿主同它入睡,相当于是和江予安睡觉。”
“宿主曾说过,只有亲密之人才能相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