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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无故来撞大运。伊拉拉确实有些思路。

“黑森夫人说,肯尼斯把吉普赛人赶走后,在原来的地方开设了赌场和妓()院。”

场子太吵了,伊拉拉不得不保持侧头的姿势与莫里亚蒂咬耳朵,“隔壁那个拉着红窗帘的宅子就是詹妮斯夫人的家吧?”“嗯。"莫里亚蒂肯定道。

“赌场妓()院一体,"伊拉拉说,“而阿黛尔是被父亲卖给詹妮斯夫人还债的。”

莫里亚蒂几乎是立刻跟上了思路。

“庄家出千,让赌徒被迫欠下高额债务,黑()帮就可以出面催高利贷,”他说出了伊拉拉心心中所想,“走投无路之际,做出出卖儿女的事情,这并不奇怪。”

口口坏就坏在这里,套牢一个人,不会在任何环节给对方可乘之机。莫里亚蒂又特地点明:“阿黛尔还不到十六岁。”伊拉拉的目的是从肯尼斯的一条龙产业链中抓出破绽,进而彻底摧毁他的帮派。

嘲讽的是,因为十九世纪的英国奉行自由经济,在1854年,政府通过了《高利贷法废除法案》,从此之后,在英国放高利贷得到了法律保护。但买卖妇女儿童仍然是严重违法的。

近年通过的《刑法修正案》,将合法()性()年龄从13岁提升到了16岁,肯尼斯的摊子不止涉嫌买卖儿童,还涉及到了强迫卖()淫。只要拿到切实证据,米尔沃顿可当不了肯尼斯的保护伞--伊拉拉背后还有迈克罗夫特呢。

“先玩两局,"伊拉拉叮嘱,“我看看情况,你可得听好了。”“不投大钱,没关系的。"莫里亚蒂闻声道。他的耳朵确实够灵。

每次庄家变动骰子,莫里亚蒂都能第一时间听到。教授贴在伊拉拉的耳畔诉说原理,并告诫她不要回回都赢,以免引起庄家警惕。而且,伊拉拉也没什么赌瘾。

尤其是在知道赌局是庄家的陷阱之后,不涉及任何计算和心理博弈,赌大小变得索然无味。她装作模样赢了几局、又输了几局,手头不过多了几个小额硕币。

但伊拉拉却注意到了庄家今日的目标。

“北边。”

莫里亚蒂看不清远处,只能由伊拉拉口头诉说,“输红了眼。”坐在北边的中年男人,看起来也是工人打扮,四十五岁的样子。显然他已经赌到上头,紧握着手中仅剩的钱款,发红的眼眶死死盯紧骰子。莫里亚蒂追问:“输了几局?”

伊拉拉:“连输五局了。”

她的话音落地,庄家开笼,那名中年工人发出一声懊丧地咆哮,又输了。“下把会让他赢的。"莫里亚蒂说,“不然鱼不会上钩。”他低声与伊拉拉解释,而庄家却是停下了骰子。油头粉面的摇骰人连连摆手,他用下巴点了点中年工人的方向:“拉金,别赌了!见好就收,都输了几把?过会儿裤子都赔给我,你怎么向老婆交代。”看起来,叫拉金的工人还是赌场常客。

“我和她有什么交代的?这是我的钱!”

拉金大手一挥,咬牙切齿催促:“快开。”庄家故作无奈,一声叹息,重新将骰子装进笼子里。摇骰子、停下,倒扣着骰笼,拉金想也不想,把余下的钱丢在了“小"一栏上。

耳畔再洗响起莫里亚蒂近乎温柔的声音:“换了骰子,灌铅的骰子会固定在1上,这次是小。”

拉金是常客,他几局赌下来,赌大的少、赌小的多。庄家看两眼就摸清了习惯,想要他输或者赢都是十几秒就能决定的事。骰笼开启,桌边或欢呼,或咒骂。

“好,好!!”

老拉金激动地直拍桌子,“你看,我就知道我运气不会这么差。我的钱,快点!”

他说话时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桌面,脸上的笑容可谓狰狞。环视四周,赌徒的模样都是大差不离:模样癫狂、神智全无,像是畜生般沉溺在这刹那输赢的肾上腺素。老拉金疯狂往自己怀里揽钱一一这次投"小"的人少,庄家分过来的筹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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