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类型。”
莫里亚蒂:…”
如此坦荡,在十九世纪过分惊世骇俗了。这可是个男人挑选女人的时代。但伊拉拉·福尔摩斯已然穿着长裤坐在酒吧之中,再拿世俗标准衡量未免太过庸俗。莫里亚蒂并不生气,他失笑出声:“这是在为我立下挑战吗,伊拉拉?”
他终于接过了啤酒,与她拉开距离,将酒杯送到嘴边。他强迫自己尝了尝:“还算不错。”
酒保很是自豪地搭话:“那是自然,若是我家的酒还不行,这一条街都别开业了!”
这是个好机会啊,看起来酒保先生很是自来熟。伊拉拉同样端起酒杯,煞有介事地开口:“我向你打听一个人,先生。最近店里有没有多一名常客,是个从阿富汗归来的战地医生?”
听到这话,酒保扬起灿烂笑容。
他一面清洗酒杯,一面故意歪头想了想。
“打听消息?好啊,我就爱这个。"接着,酒保向伊拉拉伸出了手。也不意外。
看来不论是酒保还是小偷,都深谙信息的重要性。酒吧人来人往,没什么人比酒保消息更为灵通。看这么熟练,想来他已经借此赚过不少小费。伊拉拉口袋中掏出一先令递过去:“现在可以了吗?”酒保重重点头:“你真大方,女士!阿富汗战争归来的单身汉,咱们这儿可多啦!一般老兵退伍后,都喜欢来喝几杯,直到抚恤金花完为止。常客不止是有战地医生,还有两个,不知道你想找哪一个?”果然找对了地方!
伊拉拉在心中欢呼一声。
她之所以来到克莱特里酒吧,完全是因为伊拉拉看过《福尔摩斯探案集》。作为故事的开端,《血色的十字》中,约翰·华生医生正是从这里碰到了小斯坦福,进而认识了福尔摩斯。
他就是这里的常客。
而在之前,袭击过伊拉拉和歇洛克的枪手,正是从阿富汗战争退伍归来。她想着华生医生也差不多该退伍了,过来一问,还真找到了答案。“一个跛脚的,名字叫约翰·华生,估计刚刚退役,状态很是不好,”伊拉拉问,“有没有这个人?”
酒保不回答,而是再次伸出手。
伊拉拉”
一个问题一个子儿,要价太高了吧!伊拉拉可没这么冤大头。给钱可以,这是报酬。但是狮子大张口,也不看看伊拉拉姓什么。她眼珠子往酒保身上一转,而后装作满不在乎地掏钱:“给你。”酒保这才松口:“今天还没来,你可以多等等。要是华生医生到不了,看在两个先令的份上,我给你留个口信,女士。”“谢谢你,先生。“伊拉拉笑眯眯地一转话题,“你出轨了吧。”……啊﹖”
她唐突出言,让酒保当场愣住。伊拉拉抓住这个机会,不留情面地点出自己看到的信息。
“一靠近我就闻到了,玫瑰、柠檬和琥珀,好有情调的香水品味,不过一般都是年轻小姐使用,想必是位甜美的美人把。你戴着婚戒,总不至于妻子才二十出头,"伊拉拉开口,“那衣领上沾着香粉就说不通了,和女儿也不至于如此亲热。看样子是开张前刚刚亲密接触,回家记得擦干净,可别让老婆发现。”酒保震惊地看着伊拉拉,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伊拉拉的脸上还是挂着灿烂笑容,她雀跃地继续说下去:“不过也没关系,我发现了一一你知道的,我们女人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背叛。说不定我就哪天恰好发现你的住处,顺便就告诉你妻子啦。”“你一一”这下酒保笑不出来了,“你想干什么?”伊拉拉学着他的模样,伸出了手。
酒保…”
中年男人回过神来,咕哝了几句,无可奈何地掏腰包,将刚刚拿到的两个先令还给伊拉拉。
想坑她钱?哼哼,门都没有。
“好吧好吧,真是不好惹,“酒保高举双手投降,“我也只是想赚点私房钱,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女士!要说……阿。”酒保的视线往门口一瞥,只见酒吧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