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南栀和盛昭云闲暇时间都在研究胡鸿方的病情。中午休息时间,难得儿科的三位医生一起去食堂吃饭,再加一个韦宁雨。南栀说:“硫唑嘌呤效果不好,先换成甲氨蝶呤试试,目前除了用药物控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阮乔问:“手术呢?”
“治标不治本,他的情况不需要手术。”
南栀:“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稳住指标,最起码体重不能再降了,只能慢慢调理。”
箫埕端着餐盘坐过来,“那两个克罗恩病的怎么样了?”邰文曜几人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情感上来说,他们还是希望能够团结,心外和心外的一起吃饭。但谁都知道儿科的几人和韦初雪他们闹得不太愉快,现在坐过去,好像会得罪韦初雪。
韦初雪就在两个桌子前。
权衡之下,他们选择开辟新道路一-找个没人的桌子。南栀低声对箫理说道:“生物抑制剂还没有被做出来。”“连阿达木单抗、英夫利昔单抗都没有,确实难办,用沙利度胺了吗?”“金主任用过,效果不好。”
箫理加入讨论,阮乔安心地犯了会儿花痴,又觉得无聊。做医生无聊,种花也无聊,就连保温杯里的汽水都没那么好喝。阮乔也不知自己想做点儿什么。
不远处,韦初雪几个同伴频频看向箫理几人,“儿科最近出风头了。”韦初雪道:“对康宁医院好的事,谁做都可以。”“可箫埕总和他们来往,我和他说话时,他总是爱搭不理的。”韦初雪轻轻摇头。
箫理看起来没什么上进心,她对她已经失去兴趣。现在更重要的是……
同伴忽然说道:"咦,陆随来了。”
对,更重要的是陆随。
韦初雪起身走过去帮忙,“你行动还不是特别方便,怎么不找人帮忙打饭?”
她接过陆随的餐盘。
“庆祝你康复,我请你。”
韦初雪没有询问陆随想吃什么,她按照自己的意愿,请大厨帮忙打菜。点的大多都是青菜,没什么油水,不是她小气不舍得花钱,她认为吃青菜更健康,而且她不吃荤。
陆随看着餐盘中一团团鲜艳的绿色,眉头拧成了疙瘩。韦初雪想把陆随叫到他们的桌子,陆随挡住她的去路,伸出手。韦初雪有些困惑。
相比较之下,陆随是听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陆随不耐烦地抢走餐盘,冷淡道:“我吃什么,和你无关。”但菜已经打满了,陆随没机会再换。
现在的粮票、粮食都金贵着,作为医生,更没有浪费的道理。陆随黑着脸去找桌子。
韦初雪不知陆随为何态度大变,她茫然道:“我们在……陆随当着她的面坐到箫理对面。
箫埕:“?”
两人是好友。
准确说,从前是,现在绝对不是。
尤其是陆随,看箫理的目光极为冷漠,南栀有种错觉,他们好像更想打一架。
陆随是变态,家世还好,哥哥不是对手。
南栀主动调和二人的关系,她试图吸引陆随的注意力,“陆医生找谁?”陆随声音冷硬,“儿子。”
“哦,你找儿子啊,儿子他……啊?儿子??”一整个儿科的人都惊呆了。
箫埕想骂街。
这人有病?
陆随放下餐盘开始吃饭。
一桌子的人安静如鸡。
韦初雪”
淡定如她,此刻有点儿破防。
儿科的人有什么魔力,能把人一个两个都吸引过去?!还是说,陆随只是想和朋友一起吃饭?毕竞箫理在,箫……陆随都没用正眼看箫理一眼。
他只说过两三次话,每次说话对象都是南栀。韦初雪的目光落在南栀身上。
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今天的食堂格外热闹,祁念珍和两个助理竞也来打饭。祁念珍工作忙、琐事多,要管理几个科室,要参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