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溶面容古井无波,手指勾起的甄宝芳光滑柔嫩的下颚,调侃道:“王妃便是王妃,即便是生气,也是这般动人心扉。”
“王爷,我并非在说玩笑话!”
水溶笑笑摇头,将手指抬得更高了些,以至于甄宝芳只得仰视过来。
“你既已知他风头无两,便也该知道,如今并非做事的时机。再者,你当他是什么人了,岂是路边的野猫野狗?”
“他碾死你甄家,才叫碾死路边的野猫野狗!”
水溶眼神微眯,用力推搡下,便将甄宝芳推进了靠椅里。
许是牙齿磕碰了下嘴唇,甄宝芳的嘴中淌出殷殷血迹,眸眼中的怒火,却没能消散一点。
“这么说,即便是王爷,也没办法?”
“来人!将王妃关回房里,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她外出!”
两名侍从应声而入,左右夹着甄宝芳离去。
甄宝芳奋力挣扎,没有个准确的答复,她便是死也不能瞑目。
“水溶!你无情无义!你狼心狗肺!”
随着房门关闭,外面传出一声闷哼,便再没有了女人的吵闹声。
水溶深呼了口气,啐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自家人将把柄送去荣国府,要攀扯岳凌那条线而自投罗网,此刻还有脸来闹?”
可骂归骂了,朝堂上岳凌的表现让人惊叹,水溶不得不承认,他远远小看了岳凌的实力,更没想到他能将污名玩转,获得隆祐帝百分百的信任。
在房中踱来踱去,水溶半晌又吩咐下人道:“设请帖,明日家宴邀请右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