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尚未成型,就被大小姐给敲打了。“发现了一点东西,与合欢宗有关,还挺重要,你且听一听。”叶知还轻咳了声,迅速将岑、祁二家的婚约、祁白后脖颈上的标记、几个小辈追杀邪修的来龙去脉,依照顺序告知了温别枝。“…如此,我们怀疑这印迹乃是邪修所为。祁白遇到的所谓合欢宗修士,大抵便是邪修假冒,或是邪修顶替了哪位宗内小辈。”
在他说话的时间里,温别枝的神情一沉再沉,原本看着纯稚可爱的面容上隐隐透出了绝非调情的凶煞之色。
她轻飘飘闪至那个名叫祁白的小辈身边,掐了个与先前叶知还一模一样的手诀,并指抹过,祁白后颈上的并蒂莲纹登时更加鲜明了几分。“……还真是我宗弟子施下的印迹。"她气极反笑。温别枝当机立断:“清商,你现在就去留眠居,将我们先前所说之事推还给宗主,让她自己去处理。
为免打草惊蛇,不要提起邪修。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突发了癔症死活非要与叶知还待在一块儿。”
“好。”
闻人清商对别枝长老主动给予的这个借口没有发表任何异议,好似它就是个再合理不过的理由。略一颔首,转身又飞出了这方小院。突发癔症死活非要待在一块儿……
岑再思似乎终于发现了什么。
……听以,外界对于合欢宗的种种传闻不会就是这么来的吧?】越昙哼了哼:【很遗憾,大概率是这样的。你要知道,多情风流和恋爱脑是合欢宗修士没事就拿出来展示一下的时尚单品,但并不是她们的生活日常。)如温别枝这般,随随便便就给自己安了个颇具恋爱脑色彩的借口,结合先前的种种传闻,听起来似乎还颇为合理……大家一般都会觉得荒谬但可信。不知道潜伏在暮洲的邪修会不会信,但亲身来到合欢宗前的她们,大约是多少信了三分的。
“你二人不怎么一道出入吧?“温别枝忽然问岑再思。“………是。"岑再思颔首。
细细算来,其实她只与祁白在悬珠秘境相处了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里,她又大部分时间都在淬炼灵雷,独自一人。从悬珠秘境出来之后,说开祁白识海中灵体一事,二人随即便又继续各奔东西。
如此,直到今日,才又相见。
温别枝道:“这就是了。你们在一起露面太少,大多人只知岑祁二家之间有桩婚约,却不知对方到底是谁。”
她转向祁白:“假冒之人会对你下手,多半就是没有认出你其实是扶摇柱第一岑再思的那个未婚夫。”
“你二人方才一同穿行了大半个合欢宗,若那人此时正在宗内看见了你们,此时恐怕已生疑心。
“迟则生变,我要从这枚印迹里反向查出施咒者的身份一-祁小友,你且忍耐两分。”
叶知还抬手给这方小院重新加固了两层封闭探查的灵力。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她们二人此时大约正在里面大干特干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实际上,院子里噗噗囔囔地塞了七八个大活人并一只灵兽,皆神情严肃寂静。
正中,垂手露出截脖颈的祁白,与他身侧正掐诀引印的温别枝。随着温别枝的灵力灌入,光华流转间,阴阳双鱼游动,更加馥郁的奇异香气从那个并蒂莲纹中缓缓淌出。
似某种甘甜的泉水,又似某种发苦的药草。闻久了,又觉那馥郁香气中隐隐含了丝无法忽视的腥臭。并且,这腥臭愈发浓郁,反占了上风!
“若是违反禁令,将印迹下在了不该下的人身上,宗门便是用这种方法确定犯事之人。”
不知何时,离开的闻人清商已经去而复返。她轻飘飘地落在岑再思身侧,在一院奇异的气味中,用那泛着寒意的嗓音对她说话。
“单论样貌,祁道友确实是合欢宗愿意不计天资收入的弟子。不过,他的性情并不适合这里,即使没有婚约在身,是无牵无挂的一方散修,也不会有我宗弟子去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