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具而已。
从头到尾，她在保护伞公司里就没有任何实际性的权力，甚至她就连不想进入这里的权力都没有——其他人仍然需要靠她来平衡艾萨克斯的权限。
她的一生，都是被限制的一生。
“不了。”
艾丽西亚看着死去的艾萨克斯，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里挺好的，我想在这里永眠的话，似乎也不错。”
余飞沉默了半响。
最终还是决定尊重对方的选择。
她已经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选择的权力了，现在如果连她选择死亡的权力都剥夺的话，那就有点太残忍了。
“我明白了。”
余飞并没有去劝说对方。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将爱丽丝的存在告诉了艾丽西亚。
“一个······健康的我吗？”
艾丽西亚神色怔然，眼角莫名地涌现泪水。
“真好！真的很好！”
她释然了。
“就让她代替我活下去吧，不，还是让她自己去选择自己未来要过什么人生吧！”
“你刚才说她没有年幼时候的记忆？将我的记忆带给她吧，不过她要不要接受，就让她自己去选择，可以吗？”
“当然！”
余飞郑重地点点头。
“谢谢，谢谢你。”
艾丽西亚泪流满面。
“这位先生······”
“我叫艾弗里。”
“艾弗里先生，我想最后问一下，红后···她还在吗？如果她在的话，能让我和她说几句话吗？”
“···还在。”
余飞心念一动，旁边再度多出了一个投影，正是红后。
他虽然战胜了红后，接管了整个地下蜂巢的控制权，却并没有将红后直接抹除。
红后出现之后，先是看了一眼余飞，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艾丽西亚。
余飞非常敏锐的发现，红后的眼神似乎出现了不太类似机械的波动。
‘这是······诞生人类的情感了？’
余飞心中有些惊讶。
他此时也回想起来，好像在生化危机世界，红后的感情就十分丰富，完全不像是正常人工智能应该有的样子。
她某些时候的智能程度、或者说情绪化表现，甚至还在托尼·斯塔克的贾维斯之上！
只是余飞通过类电子态的视角，又看不出红后有丝毫的变化，仿佛它仍然还是那个只知道执行人类命令的人工智能。
“有点意思。”
余飞看了一眼双方，随即就将空间留给了她们，转身将注意力放在了一个个休眠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