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闻鼓响(2 / 2)

开始,京师中刮起了一阵邪风。

昨日蒋柯那句没有说完的话,让他头疼不已。蒋柯在朝堂之中,并没有明显的党羽。看上去,他就是个纯臣。可是,谁能让陛下紧急退朝,而不愿听蒋柯说完呢?

提到蒋柯,总也绕不过十年前的朔北。

而十年前,太子曾去过朔北。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因为没有走明路。皇上想让太子体察军情,又不想让他影响军务,因而也算是微服私访。那些年,有游家坐镇,虽然朔北三不五时爆发几场小战事,但并不严重。所以,皇上倒也放心不曾想,偏就是这一次,朔北三州沦陷。太子回来后,知晓他行程的人只庆幸还好太子没出事。

哪知……

这股邪风就是冲着太子去的。这股邪风还没有停。偏偏太子不在京师。这段时间江河水患。太子被指派去江州治水,前脚出了京师,后脚朝堂之上就出了这样的事。

他们是故意的。

晋王眉头紧锁,到了御书房外,看见曹公公正匆忙往外赶。两人迎头碰上。、

晋王道:“曹公公,不知陛下圣体可有好转?”曹公公见到他,连连哎呦,道:“王爷,您来的正好,奴才正要去请您呢,陛下召见。”

晋王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陛下召见,所为何事?”曹公公苦笑:“想必您也听说了,今日有人敲登闻鼓。御史大人刚刚送来了诉状,陛下看完诉状,就吩咐奴才去寻您过来,旁的奴才并不清楚。只是……”他顿了顿,小声道:“陛下勃然大怒。”

什么样的诉状,能让庆兴帝勃然大怒?晋王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自己的不祥预感成了真。

御书房内,跪了一地人,个个面容惨淡,为首的御史宋钊更是满头大汗。庆兴帝正闭目养神,只两眉间锁成川字,听闻通报,略略抬了抬眼,示意晋王上前,看御案上的诉状。

晋王心里七上八下,迟疑地接过诉状,一目十行地往下扫去。只看了前面几行,他整个人都僵立当场:“皇兄,这庆兴帝道:“据诉状所言,太子的那个孩子,实在你的府上?”晋王当即跪伏在地,道:“皇兄明鉴,前段日子,亭云去了朔北一趟,的确带回来个…孩子。那孩子明智未开,臣弟见他实在可怜,便养在府上。臣弟实在不知……况且,这诉状所言,未必可信呐。”庆兴帝叹了口气,抬手示意他起身:“朕并无责备之意。只是骤然听到如此传闻,不论这封诉状是否可信,朕也要见见那个孩子。”太子弱冠之年大婚,至今已有六年,尚未有子嗣。晋王心底也在叹息,只能任由庆兴帝吩咐人去带容令进宫。与此同时,那个敲登闻鼓的平民女子也被带了进来。这女子素衣净面,盈盈而拜:“民女香娘叩见陛下。”

御史宋钊得了庆兴帝首肯,暂来问话:“你诉状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不必再重复。敲登闻鼓的后果,我也已经告诉过你。你坚持要申诉,陛下隆恩,也允了你圣前亲诉,现在,你若是有什么证据,只管呈上来吧。”香娘三叩首,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匣,道:“启禀陛下,诸位大人,当年太子与民女阿姊定情,曾与阿姊书信往来。此盒中,有太子亲密书信三封,及太子赠与民女阿姊的定情信物。”

晋王接来木匣,检查了之后,才呈给庆兴帝。所谓的定情信物,都是些精巧物件,虽精贵,但并不特殊。任谁看了,也不能一口断言,这些物件是出自太子之手。只是那三封信,确实是太子的字迹。庆兴帝端详半响,未置一词。香娘咬了咬下唇,道:“此事,蒋相也是知情的,甚至容令也是他亲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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