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宴的话,折姻的脑海里浮现顾辞宴因为她家人的信和季元恒发怒的模样,她的心里一沉,彻底死心了。
见折姻半天不说话,顾辞宴的目光落在折姻的身上,道:“还没有说你想要什么?”
“太子殿下让奴婢慢慢想。"折姻的唇角勾起,眼睛里却没有笑意。她知道已经没有必要说了。
顾辞宴摸了摸折姻的脑袋,道:“你慢慢想。”折姻在他的身边,吃穿等物比普通丫鬟要高许多。他想不出折画会还想要什么……
晚上的时候,顾辞宴将折姻留在正屋守夜。说是守夜,等其他下人下去后,顾辞宴却将折姻拉上了他的床榻。
从在围场的那日后,她和顾辞宴之间的关系便变了。床幔落下,将折姻和顾辞宴的身影挡住,顾辞宴禁锢着她的腰,让折姻动弹不得。虽然她不是初经人事,但是折姻看着上方顾辞宴精壮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心中发颤。
不知道是不是皇帝的圣旨下来后,顾辞宴的心中喜悦,他今晚将她折腾了一次又一次,折姻精疲力竭,被汗水打湿的青丝散落在她的脸颊旁。下人是不能睡主子的床榻的,平日里顾辞宴睡着后,她会轻手轻脚地去外间的罗汉床。今日她的手脚没有力气,也不想折腾了。她躺在顾辞宴的身侧,没有挪动的想法。
顾辞宴闭着眼睛,没有发现折姻今日的大胆举动。清晨,顾辞宴睁开眼睛,便看见折姻躺在他的身侧,女子睡颜恬静,两颊带着些许红晕,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
顾辞宴略失神,直到折姻睁开眼睛,二人四目相对。折姻刚刚醒,睡眼朦胧,一时还没有意识到她现在躺在顾辞宴的床榻上。顾辞宴从床榻上坐起来,用脚踢了踢折姻的腿,道:“起来了,你这个偷懒的丫鬟。”
听见顾辞宴的话,折姻的睡意完全没了,眸光变得清明。折姮跪在床榻上,顾不得给自己穿衣,她拿过顾辞宴的外裳,伺候顾辞宴穿衣。
等顾辞宴穿戴整齐,别的丫鬟进来伺候他洗漱,折姻才有时间自己穿衣。顾辞宴今日没有在自己的院子里用早膳,听说季筱书来了,顾辞宴去了瑞王和瑞王妃的院子,他和季筱书,瑞王,瑞王妃一起用早膳。折姻坐在床榻上,缓了好一会儿,等顾辞宴和其他下人都出去了。折姻才将床幔掀开,从床榻上下来。
折姻站在屋子里,摸了摸脸颊,她朝门口的方向看去,眼睛里带着些疑惑。从前萱如得知顾辞宴碰了她,总会第一时间给她送来避子汤。大户人家,一般不会让妾室在正妻进门前怀上孩子。如今皇帝给顾辞宴和季筱书赐婚了,应该更不想让她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今日萱如却没有来送避子汤。
折姆又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她确定萱如不会来送避子汤了。她抬手理了理脸颊旁的碎发,因为顾辞宴昨日的粗暴,她的衣裙被顾辞宴扯坏了一部分,眼角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妩媚。折姻走到门口,门口的丫鬟已经习惯了折姻和顾辞宴之间的关系,道:“折姻,你起来了。”
折姻看向门口的丫鬟,道:“刚刚萱如来过吗?”丫鬟愣了愣,道:"萱如姐姐?萱如姐姐好像请假了。”折姻讶异道:“请假?萱如身体不适?”
丫鬟摇了摇头,道:"萱如姐姐好像没有身体不适。”折姻知道眼前的丫鬟不会告诉她更多,她不再多言,朝她的屋子走去。等折姻回到她的屋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裙,芳杏来了。折姻不确定芳杏是否知道萱如的事情,但是如今在瑞王府她能信任的人只有芳杏了,她看着芳杏,道:“你知道萱如请假的事情吗?”芳杏朝外看了一眼,道:“折姻,你知道了。”折姻觉得芳杏的语气有异,她道:“你知道什么?”芳杏又朝外面看了一眼,小声道:“我路过萱如的屋子时,听见萱如说要向皇上告状……”
“我?"折姻愣了愣。
芳杏点头,道:“嗯。你忘记了,之前萱如按照太子殿下的话让你洗衣裳,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