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
顾辞宴刚刚和季元恒说话,他还在留意一旁她的举动。
折婳低着头,道:“季世子刚刚是在和世子说话,和奴婢无关。奴婢也无意打扰季世子和世子说话。”
顾辞宴抬手摸了摸折婳的脸蛋,手指从折婳的脸上滑过,道:“我怎么觉得你似乎瘦了。”
折婳抬头看向顾辞宴,道:“可能是之前赶路,围场的水土不适合我,没有休息好。”
顾辞宴的手指摩挲着折婳的脸蛋,道:“早知道之前不带你来围场了。”
车夫挥动马鞭,车轱辘滚动,马车行驶起来。折婳没有防备,身子摔倒,整个人朝顾辞宴的胸膛倒去,她的脑袋靠在顾辞宴的胸膛上。
反应过来,折婳的手撑在顾辞宴的胸膛上,便要退开。
“莫动。”顾辞宴的手落在折婳的肩膀上,揽住折婳的身子。
折婳抿了抿唇,柔顺地挨着顾辞宴,像他要求般,仿佛他说什么,她都会乖巧地听从他的话。
顾辞宴垂眸看着折婳,道:“我们要赶回京城,等你回京城了,便能休息了。”
折婳脑海里回忆顾辞宴之前说她偷懒的话,她温声道:“不碍事,奴婢没什么事。”
顾辞宴的视线落在折婳的脸上,女人面容恬静,眉眼精致,柔弱美好。
听见折婳的话,顾辞宴低下头,吻了吻折婳的唇,他道:“还在想着你那些家人?你就那么放不下你那些家人?”
顾辞宴垂眸看着折婳,他虽然拦下了折婳的那封信,但是却没有真正拦着她和她家人见面。
“你家人当初为了钱财将你卖掉,是难缠的。他们若是真的知道你在我的身边,你以后要发愁。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之前顾辞宴拦下了折婳自作主张给家人的信,今日他还难得多言了几句,说她家人找到她后的坏处,看似为她着想。
顾辞宴出身尊贵,折婳不指望顾辞宴能对她设身处地。此时听见顾辞宴的话,折婳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也没有像之前般为自己的家人辩解。
不是她认同顾辞宴的话,而是没有用。
难道还指望高高在上的主子真的会为一个丫鬟设身处地着想?
顾辞宴低下头,又吻了吻折婳的唇角,道:“回京要两个时辰,你若是实在是身体不适,你在马车里休息。等回府后,不必急着来我的身边伺候,养好身体。”
说话时顾辞宴拿了一个毯子出来,盖在了折婳的身上。
他是她的主子,她的恩人。无论她之前有过什么心思,最后还是要如从前般听他的话。
折婳仰头看着顾辞宴,高高在上的主子此时神情温柔地看着她,仿佛之前那个贬低她,要将她送人的人不是他……
若是寻常丫鬟此时面对顾辞宴,会受宠若惊,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奉献给他。只是折婳经过杨府和顾辞宴之前的种种行为,她已经知道主子的心思难测,此时能宠爱她,下一瞬也能将她踩到泥里,冷漠无情。
折婳的脑袋不小心撞到顾辞宴的胸膛,像石头般,她的脑袋泛起一阵疼。
……
马车在瑞王府停下,折婳踩着凳子下了马车。瑞王和顾辞宴还需要进宫见皇上,马车没有在瑞王府门口停多久,又朝皇宫的方向行驶。
芳杏走到折婳的面前,关心道:“折婳,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有没有觉得难受?”
芳杏朝顾辞宴的马车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我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回来,没有想到你会去世子的马车。”
折婳道:“身体是不太舒服。”
折婳道:“世子让我上他的马车,我没来得及和你说一声。”
芳杏听见折婳的话,道:“我知道,是世子的吩咐。”
芳杏也是下人,自然知道下人无法违抗主子的命令。
折婳和芳杏一边说话,一边往瑞王府走。见周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