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漩涡里逐渐透明的程砚虚影，裂隙刃身的电芒已蔓延至整个核芯，“你说这是囚笼。”血沫混着笑声溢出嘴角，“现在，这笼子的钥匙在我手里。”
漩涡突然剧烈震颤，程砚的虚影发出刺耳的尖啸，却在触到金色茧房的瞬间被绞成碎片。
陆烬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七窍流出——这是强行融合创世能量的代价，可他盯着界面上逐渐归零的“轮回倒计时”，只觉得浑身轻快。
“陆烬。”沈璃的声音弱得像飘在风里。
他低头，正看见女孩的眼瞳重新泛起熟悉的淡紫，只是那抹冷硬已彻底消散，“记忆体·零说契约完成了。”
“辛苦你了。”陆烬将她轻轻抱进怀里，抬头时正撞进琳达欣慰又疲惫的笑。
银发女人的熵寂心脏已彻底熄灭，却还在冲他比了个“”的手势。
核芯穹顶的碎石还在落，可不知何时，有细碎的绿光从石缝里漏下来——是苏晚晴的藤蔓。
他顺着藤蔓望去，正看见苏晚晴半跪在废墟里，掌心托着一片焦黑的碎片。
那碎片本应毫无生气，此刻却突然泛起幽蓝微光，像颗即将苏醒的星子。
苏晚晴指尖的碎片突然发烫时，她听见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