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曹操招手示意,一旁的侍女赶忙将笔墨纸砚送到了徐母面前。
曹操微笑着看向徐母,挥手说道“老夫人,请吧。”
徐母看着眼前的笔墨纸砚,沉默片刻,然后问道“那刘备究竟是何许人也?”
曹操略作思索,回答道“刘备不过是涿郡的一个无名小辈,竟敢妄称皇叔,实则毫无信义可言。”
“实际上,这就是所谓的外表像君子,内心却是小人啊!”徐母冷哼一声,满脸怒容地说道“你为何要欺骗我呢?”
“我早就听闻刘玄德乃是中山靖王的后代,是孝景帝的玄孙。”徐母接着说道,“他礼贤下士,对人恭敬有加,向来以仁德而闻名于世,堪称当世的英雄豪杰!”
“我的儿子辅佐他,那可真是遇到了明主啊。”徐母越说越激动,她再次将目光投向曹操,厉声道“而你呢,虽然名义上是汉朝的丞相,实际上却是个窃国大盗!”
“你竟然谎称刘玄德是叛逆之臣,企图让我的儿子背弃光明,投向黑暗,难道你就不觉得羞愧吗?”徐母怒不可遏,她站起身来,将桌上的笔墨纸砚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朝曹操砸去。
程昱等人见状,急忙上前护住曹操,这才避免了曹操被砸中的厄运。然而,徐母的这一举动却彻底激怒了曹操。
“把这个老东西给我拖下去!”曹操怒发冲冠,对着两旁的家丁吼道。
“逆贼!”徐母被家丁押住,却仍然毫不示弱,继续破口大骂。
“给我斩了!”曹操气得浑身发抖,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奸相!”徐母的骂声依旧不绝于耳,仿佛要将对曹操的所有愤恨都发泄出来。
家丁们如狼似虎地将徐母押解到门口,眼看就要对她动手,突然传来一声断喝“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程昱急匆匆地赶来,拦住了家丁们的去路。他气喘吁吁地对曹操说道“丞相,万万不可啊!徐母此举乃是故意激怒丞相,以求速死啊!”
曹操闻言,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哦?这是为何?”
程昱连忙解释道“徐母深知丞相爱才,若她一死,丞相必定会背上不义之名。如此一来,不仅丞相的声誉受损,反而成全了徐母的节烈之名啊!”
曹操听后,略一思索,觉得程昱所言不无道理,于是挥手示意家丁们暂且退下。
家丁们领命而去,曹操转头对程昱说道“先生所言甚是,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这徐母呢?”
程昱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徐母若死,徐庶必然会对丞相恨之入骨,死心塌地地辅佐刘备,以报杀母之仇。”
他顿了顿,接着说“倒不如将徐母留下,让徐庶心生牵挂,如此一来,他即便身在刘备阵营,也难以全心全意地为其效力。”
曹操听了,眼睛一亮,觉得此计甚妙,点头道“先生此计甚妙!就依先生所言。”
程昱见曹操采纳了自己的建议,心中暗喜,继续说道“留得徐母在此,我还有一计,可赚得徐庶来许都。”
曹操闻言,更是来了兴趣,忙问“哦?先生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程昱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曹操听完,连连点头,赞道“好!就照先生说的办。”
关于徐庶的事情,曹操便全权交由程昱去处理了。
程昱领命后,将徐母妥善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别院之中,不仅为她准备了舒适的房间和精致的饮食,还安排了众多下人奴婢伺候她的起居。不仅如此,程昱还时常亲自前往别院探望徐母,每次都带上各种珍贵的礼物,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随着时间的推移,徐母对程昱的警惕心逐渐降低,最终完全放下了防备。
某一天,程昱再次登门拜访。徐母见到他后,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并热情地将他迎进了院子里。
程昱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