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母子平安。”
“就是这几日。”骆宁道,“我毫无动静。”
骆宣与骆宛都生了,骆宛甚至前不久又生了一个,姊妹俩抚慰骆宁,叫她别紧张。
这日着实开心。
骆宁错过了歇午觉,半下午她们出宫,她略感疲乏,躺下小憩片刻。
迷迷糊糊中,感觉腹中坠痛。
而后,疼痛猛然一沉,骆宁醒了过来。
她喊了当值的秋华。
“怎么了?”秋华小心翼翼扶了她坐起来,“是不是发动了?疼得厉害?”
“方才疼了下。叫稳婆和医婆都来,也叫太医在殿外候着。”骆宁道。
她有条不紊吩咐众人去准备。
又对尹嬷嬷说,“派个人去御书房。陛下若是很忙,先不必说。”
众人各有“差事”,都去忙了。
骆宁吩咐完,去了趟净房。只是疼,还没有见红。不过在去净房路上,又疼了一次。
有规律疼了起来,理应是发动了。
坤宁宫的东厢布置成了产房,一应俱全,骆宁自己走过去的,没让软轿抬她。
她这边刚刚躺下,萧怀沣一阵风似的卷回了坤宁宫。
“……怎样?”他微微倾身,握住骆宁的手。
“刚发动。”骆宁精神还好,笑着对他说,“你去正殿等着吧。”
“我得留在这里。”
“若明年有个风雨不测,朝臣就要骂我乃祸水,用血光玷辱了龙气。”骆宁说。
萧怀沣:“……”
“这么多人,消息也瞒不住。”骆宁道。
萧怀沣叹口气。
宁可住在雍王府。关起院门,无人会管他们夫妻俩如何。
骆宁走鬼门关,萧怀沣想站在她身边,握牢她的手。
然而,满宫殿的人,明日御史台就会知晓。有个万一,他们不敢攻击皇帝,就会骂骆宁。
萧怀沣的手似千斤重,半晌才松开:“我就在外头候着,有事便请我过来。”
骆宁道好。
这个时候,骆宁没什么感觉。偶尔一点轻微疼痛。
中间她还打了个盹儿。
到了后半夜,她的疼痛开始密集了。
一阵阵的,每一次都很剧烈。
骆宁疼得浑身是汗,身边一直有人陪着她。
她瞧见了孔妈妈,就握牢她的手。
孔妈妈细心安抚她:“娘娘,忍一忍。”
骆宁想起了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中毒那个晚上,皇姐说了句话。
皇姐说,痛生是她、痛死也是她。
骆宁倏然滚落了豆大眼泪。
她当时觉得痛,却没有真的体会过皇姐的意思。
直到这一刻。
原来,母后是遭了那么多的罪。
“娘娘,您别太耗力。还早呢。”稳婆劝她别哭。
先忍忍,生孩子都这样。现在哭得太狠,后面没力气生了更危险。
孔妈妈没有生过,她问稳婆:“娘娘都疼了好久,不是快生了?”
“尚早。”稳婆说,“快的也得疼够三四个时辰。”
孔妈妈:“……”
折腾了将近一天,骆宁在正月初九的半下午,生了个男孩。
孩子不大,皱巴巴的,也是叫骆宁吃尽了苦头。
她生完就昏睡了过去,无知无觉。
她隐约知道有人抚摸她的头发与面颊,却无力睁开眼。
萧怀沣休朝三日,大赦天下。
孩子洗三日当天,赐名“萧景齐”,册封太子。
骆宁被他此举震惊了,一时没顾上孩子名字。
“洗三就封太子?”她略带担忧看着他,“是否太急了些?”
“我三个月封亲王,心里一直都知晓父皇对我寄以厚望。不是因我出色,单单是天赋使命。”萧怀沣道。
又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