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在你们眼里,只是小打小闹?”“一个丫鬟……”“那是骆家的丫鬟,不是咱们郑家的。骆家非要不肯罢休,你们待如何?”郑皇后问。郑夫人挤出笑容:“娘娘,您别动怒,刚受了一场累……”“您也知道我受累?自家人这样不作脸,叫本宫如何抬得起头?”郑皇后厉声问。郑夫人笑容维持不下去了:“娘娘,没这么严重。”郑皇后:“……”不消三日,满城风雨。郑霄逼死了骆家丫鬟,郑家还派了人报官,把骆宥关起来的事,一时人人皆知。郑氏一门三国公,本就无比显赫,又是皇后娘家,人人瞩目。如今恶少仗势欺人,唾沫星子自然要把郑氏淹了,连带着皇后娘娘也颜面扫地。此事越传越广,传到了宫里。太后叫骆宁去问。骆宁刚到,正跟太后说此事,郑皇后来了。“弟妹,都是勋国公府无礼,我向你赔罪。”郑皇后说。骆宁站起身:“娘娘,不敢当。恐怕是有心人挑事,叫雍王府和郑氏争斗。”郑皇后:“弟妹果然明事理。”说着,郑皇后眼泪溢满了眼眶。太后叫她坐下:“怎么还哭了?”郑皇后紧挨着太后:“他们不给我做脸,叫我跟着为难……”说着就泣不成声。郑皇后哭声很有感染力,似婴孩那般呜呜的,太后眼神都软了。而后,郑皇后竟是扑到了太后怀里。她哭得可怜极了。想着她前些日子日夜不休照顾大皇子,还被娘家人背刺,太后也心疼。“好了,好了。”太后轻轻拍着她后背,声音温柔似水。骆宁坐在旁边,低垂视线。“阿宁,巡城司衙门会放你弟弟的。此事,两家商议着办。你觉得哪里不妥,再来告诉哀家。”太后说。骆宁应是。然而,巡城司衙门却一直没放骆宥,因为郑霄的随从下落不明。这四个人,生死未知,骆宥的罪过就无法判定,只得拖延。虽然长官急得发疯,盛京城都在看热闹。骆宁在回去的路上,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郑夫人登门了,被拒之门外。她着实没想到。她想见太后,太后都要给她面子,镇南侯府怎么敢阻拦她?她还以为是下人传错了话。“我们家夫人病着,着实不能待客,夫人见谅。”小厮说。“没有主事的人?”“内宅也不知谁主事,没人有资格敢说自己当家。”小厮又道,“现在一团乱。”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