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顺便给白慈容下个绊子,逼得她“休养”一段时间。白慈容和建宁侯府要是真打着进宫的主意,那么骆宁希望这个时间能拖到明年下半年。皇帝的驾崩,找个人背锅,对将来雍王的前途更有利。也有利于骆宁及早去做郡主。也许太后也会感激骆宁,替皇家排忧解难。骆宁叫二夫人去答复,又请二夫人帮忙备礼,她要跟骆家女眷们一起去恭贺白慈容。歇午觉时,骆宁躺在床上,满脑子的都是这件事。“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她翻了个身。哪怕没成功,也别慌。皇帝身子骨太差了,分不出太多精力去宠幸新进宫的妃子。白慈容真有造化,她也翻不出太后的手掌心。最坏的结果,无非是白慈容沉落深宫。而骆宁要做雍王妃,白慈容想对付她,没那么容易。要是白慈容不如意,建宁侯府跑得比谁都快,不可能长久为她撑腰。所以,骆宁的计划,不管成功与否,都对自己和骆家没什么损害。这么想着,她的一颗心就安定了下来。骆宁的床头,还悬挂着两盏花灯。中秋节才过去一日,生活似又翻新了一页。有点玄妙。白慈容成为建宁侯府义女的消息,一夜功夫在骆家传开了,下人们都开始议论。可能是白氏院子里传出来的。最高兴的莫过于白氏。听闻她早起能吃不少东西,夜里也睡得踏实了。白氏可能在等骆宁气急败坏。“你别担忧。再有半年,你就是雍王妃。王爷和太后心里有你,那个表姑娘成不了气候。”祖母安抚她。骆宁颔首。她声音很轻:“咱家的人,只两个人的心立马会变,其他人多少觉得事不关己。”老夫人知道,骆宁说得是骆崇邺和白氏。骆崇邺这个人,简直似湖面上的小舟,稍微起个涟漪,他都要跟着晃三晃。老夫人对长子的脾气秉性,无可奈何。她与去世的老爷子,都不是这种性格。反而她的公公,是轻狂做派,骆崇邺遗传到了。白氏则把白慈容当成最后浮木。“……你爹爹那里,我尽量压着他。”祖母说,“我会时刻提醒他,雍王岳丈才是他最大前途,莫要贪多。”骆宁笑了笑:“多谢祖母。”骆崇邺一定会贪多的。势力越大越好。骆宁这厢与祖母说话,两人好半日都没散,二门上的丫鬟进来通禀,有客来拜访老夫人。来的,竟是熟人。